我可以抛弃整个世界,因为我只要有你,就已经足够。
女人曾看着自己的女儿,想给她起个名字。
但是想起来她丈夫已死,不能与她共同为自己的女儿起名的时候,无数次的念头都被打消。
她不明白的是有些话语应该提前说。
女人无数次的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说妈妈。
也许是小女孩感觉到了吧!这也许也能够解释吧!小女孩为什么只会叫妈妈,是因为小女孩孩童时期的不断刺激,终于欣慰地让自己的女儿知道面前的这个人应该怎么称呼。
可见这一声声的妈妈。
每一句妈妈的分量是如此之重,无论对于小女孩,还是小女孩的母亲来做。
女人倒了下来,倒在了女孩子的怀中。
女孩子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看着她那漂亮的眼眸。
因为她只有通过这样方法才可以表达自己的话语吧!从她头部的那个孔洞中,慢慢从孔洞直接生长出来。
不过并没有过太长久的时间,直接就枯萎了,所有血白树的分株以及那湖水也慢慢减少
湖水慢慢的落了下去,仿佛失去了源头,又缓慢地流淌向远方的死水。
原来真正的主株已经寄托到那女人的身上,不过想想也对,这才符合虫类的特性吧!血白树最后变成完全体时,是需要生物寄托的。
不过现在它消失在这个世界之上,随之消失的。
当然还有那女人。
女人用最后的生命说出来的话语是:“你的名字叫红樱,不需要什么姓氏?因为那是我与你的父亲在血红色的夕阳下,定一下结婚誓言的樱花树的名字。”
女孩子只是点了点头,不知道她是否真的已经明白,女人伸出自己的手想抚摸小红樱的脸,当手举到一半的时候。
便重重地摔了下来,你还是不哭不闹?只是抱着自己的母亲,依旧的抚摸着她的长发,仿佛对于自己母亲的死亡并没有察觉到一样。
并不清楚她是真的没有察觉到,还是真的不愿意去面对。
安静到甚至没有抽泣声,甚至没有眼泪的划过。
但是在场的任何人,都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血色的世界在向她靠近。
闻人子然深深叹息了一声,说:“再也不想看到这样子的场面,因为已经经历得够了。”
闻人子然挥了一下手,说道:“我们走吧!”
火山有一些不满意地说道:“就这样走了。
我们差一点就被他们害死。”
闻人子然只是头也不抬地说道:“如果你在相同的立场上面,你会怎么做?”
火山有一些回答不出来,闻人子然也回答不出来,也许所有的人都回答不出来吧!生存与人性。
看似不对于的两个问题,在对立时是那样尖锐,不如想一想大家会怎样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