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的太贱了。”
“那你也不能打脸啊。”我更不服气了,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过,心里极其憋屈。
“哦”一哥的平淡语气更让我窝火。
正欲发泄怒气,头顶一盆水把我心头火浇的稀灭,还伴随着一哥欠揍的声音,“要脸可以,打得过我再说。”
妈的,仗势欺人,狗眼看人低,我大喊一声,“绝交。”走出门去。
门口的一嫂看见我落魄的样子,好意问起:“小兄弟你怎么了?”
我揉揉被打的脸,再女人面前不能没骨气,“我能有什么事,一哥让我转告你,别再外面站着,住在这里的都是猎魂师,不是你一个女人家家该来的地方,你们俩的事,等他忙完自会去找你。”我用手捶捶胸口,“一哥说这里都懂。”我承认,这段话我揣着一颗落井下石的心说的,以报一巴掌之恩。
一嫂隔着我,朝里张望,没看到一哥,回过神看着我,“老一真是这么说的?”
我无比真诚的点点头。
恋爱的女人智商都不高,真他娘的好骗。(狂恋中的女人,智商约等于负数。)
一嫂这只老油条面对爱情,也是个白痴,在我面前表现的很娇羞,“那你转告他,照顾好自己。”说完转身,一步三回头远离平房区。
我这种鬼,天生就是贱痞子,我看黢黑的阴司,怕一嫂走错了路,抄起自己的灯笼小跑跟上去,把灯笼递给一嫂,“一嫂,夜黑风高,没点光亮什么都看不到。”
一嫂没客气,从我手里接过灯笼,道了声谢后,身影越飘越远。
就冲我这句话,我敢保证一嫂来的次数会越来越多,一嫂怎么说也是老鬼,本事不比一哥差多少,好好巴结巴结一嫂,一嫂一高兴再给我点啥,就算用不着,卖出去也是一笔客观的零花钱。
送走一嫂,我大度的飘回平房里,胡一把什么时候记过仇?当然没有。一哥就不一定了,毕竟他那么小气,估摸着我和一嫂说的话,一哥一字不落的全听了去。
我没敢进门,朝里很真诚的说道。“一哥,我已经把一~”想起那盆水,把‘嫂’字憋了回去,“我把她打发走了。”
一哥一身黑衣出现在门口,眼神冷漠的盯着我,盯的我心里发毛,我刚才做事应该不算太过分吧。面对这种情况能怎么办?脸都不要了,还怕这招?发挥技能装傻充愣,“一哥,你有事要出去?”
一哥没预料到我如此没皮没脸,愣是半天没缓过神,恰巧有其他猎魂师经过,身为顶级猎魂师也不好发作,只得哑巴吃黄连,不再计较此事,“你去箱子里找一面镜子挂在脖子上。”语气依旧没有任何情感因素。
这应该算是放过我了,我夹着尾巴飘进屋子里,在箱子里找出一哥所谓的镜子,是面铜镜,连个鬼影都照不出,真好意思叫镜子,而且款式如此丑,丑的不要不要的。
“一哥,这是啥宝贝。”海水不可斗量,镜子不可貌相。
“护心镜,能让在白天不被阳气烤的魂飞魄散。”一哥淡淡解释一句,飘出平房。
我能在白天出现阳间?果然是好宝贝,这东西绝壁私吞下来。
没了灯笼照亮,只得死死跟在一哥身后摸到官道,想当初哥怀着一颗崇拜的心求着看门鬼让我过,现在哥可以鸟都不鸟看门鬼,进出不误,地位决定一切。
闪出阴司,阳间的时间约莫在六七点钟,周围空气中充斥着稀薄的灵气,(灵气:又称阳气,早晨最强,对人的身体有好处,但对鬼却是致命,因为鬼只有死气。)虽然不舒服,身体没多大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