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几天不见,干尸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会不会有不得已的苦衷?我心里为干尸开脱着,实在不能相信短短几日帽子就绿了。
我从背包里拿出那件我特意为她挑选的粉色裙子,放到桌子上,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默默的出了屋子,帮两人带上了门。
心中莫名其妙升起一股哀伤,这种感觉很不爽。
回到安保兵占领的屋子,我窝在房间里睡觉,一句话不想多说,安保兵看我这个样子,也不敢违抗命令打扰我。
一直等到天亮,整座城安静下来,我从床上坐起来,吩咐小鬼子:“往常你怎么做的现在怎么做。”
“是,主人。”小鬼子回答。
待不夜城大亮,城中完全安静下来,我从窗口向下望去,街道上已经聚拢了一批小鬼子,但鬼子的数量和我晚上看到的小鬼子数量完全不成正比,现在街道上聚拢的小鬼子看起来不少,可也就区区几百只,难不成小鬼子要这区区几百只兵对抗我五千大军?
此时,门被从外面敲响,我打开门一看,来人是幺鸡。
“从现在起,你们由我管,跟紧了。”幺鸡下巴快扬到了脑瓜顶,一副瞧不起鬼的模样。
我和小鬼子跟随幺鸡下了楼,与大部队汇合,据我观察,每几百只小鬼子都有一个带头鬼,幺鸡就是我们这一队伍的带头鬼,这货和娘娘腔一个德行,总喜欢把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位子上,实际上谁把他们当成一根葱,看老子不把你抓进安保兵的牢房,等等,我还没开设牢房,失策了。
前往祠堂汇合,看到祠堂外正往阴司走的小鬼子兵,我傻住了,原来我刚才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大部队早就行动了。
我在幺鸡的队伍中出了不夜城,在通往果林时,我们每只兵都发到了一颗像草的东西,通往果林的一路上并未有旱魃攻击,就是看到旱魃,这些旱魃也像是看见仇人似的逃跑了,
跟随大军前往安保兵营地,这一幕我仿佛有种抗战的感觉,想不到老子死了也抗回战。
因为在走果林的时候大大减短了赶路的时间,走了差不多一晌午的时间就到了猎魂师的地盘的临界点,除了部队后面指挥作战的小鬼子外,所有鬼被勒令不允许点灯。
我看的好笑,可惜他们这招没有用,在安保军地盘的临界点上,我早已安排了兵巡视,我估计这时候张大胆已经打起了十二分精力准备作战。
我放心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累死老子了,你们这群牲口脚力这么快,一点也不知道照顾照顾我。”
“你再多说一句话,小心小爷灭了你。”看不到幺鸡的脸,估计是满满的嫌弃。
坐在地上的我盘起腿,不知道哪只臭不要脸的兵抬腿踢了我一脚,我瞬间怒了,“你他娘的眉毛下面那俩窟窿眼留着装饰的。”
“咋地,你小子死腻歪是咋地,用不用哥们给你松松筋骨。”不知道是鬼还是干尸威胁道。
我一听,纯正的东北口音啊,难不成小鬼子学中国话的老师是东北人。
“我说兄弟,我听你口音是东北的,你活着的时候是哪的人,没准咱俩还是老乡呢。”我打听道。
“我活着的时候好像是东北的,我现在连名字都忘了,你要不说东北,我都忘了。”
“呦呵,兄弟来阴间时间看来不短了,以前搁那混的。”我故作大哥大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