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着说。”我冷声冷气的继续问,我倒是要看看老爷子能把事实歪曲到什么地步。
“还用我说吗?你爹好不容易赚了点鬼币,租了现在豆腐坊的门面,恰巧你死了,你爹就觉得自己有了指望,就开了家店铺给你打理,你呢,好话哄着你爹,在郊外给他租了个便宜的小院,把你爹支走,你在店里赚钱放自己腰包,还申请了店铺合法鬼的。”
“老爷子就是这么胡说八道的?”
那鬼压根就不理我了,越说越起劲,“我跟大伙说说,胡一把不是个东西,老爷子觉得不管怎么说,胡一把流的都是他的血,对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还有几分信任,谁知道胡一把哄着老爷子把全部家当拿出来组建了一只安保军,安保军大伙都知道吧!”还不忘问问其他鬼。
“知道,那咋就不知道,每个店铺都有几只,我当时还想参加呢。”有鬼说道。
“知道就好,还别说胡一把瞎猫撞上死耗子,还真让他建立起来,还勾搭了猎魂师,有鬼给他撑腰,安保军那么大的军营,前段时间各位还去看热闹了吧,那大殿贱的,我们的小破房子哪个有那么阔绰?赚那么多鬼币,他还忽悠他爹没鬼币,他爹对这个儿子还是比较疼爱的,认为做军队没有不赔的,摸索出来就好了,二话不说就找了一些熟鬼借了些鬼币给儿子。”
这话连我身边的挑担杂役都动摇了,捅捅我:“胡哥,他说的真的假的?”
“你觉得呢,你没听过大罗说他怎么开店?”我厥了一嘴。
那只挑担鬼悻悻闭了嘴。
那只给我摸黑的鬼并不打算罢休,越说越起劲,直接坐在了门槛上唾沫横飞的讲起来了:“胡一把他爹辛辛苦苦赚的鬼币,都给了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最后胡一把觉得他爹没鬼币了,也就没用了,赶出了畜生干的事,他爹住的小院房租到期了,就到鬼界堡投奔儿子,胡一把在鬼界堡有胡府的事想必大家都知道,胡一把命令鬼仆不让他爹进门,你说哪有他这么当儿子的?”
瞎话编的有鼻子有眼的,好多鬼都信了,纷纷评价起了我。
“没想到胡一把是这么个东西。”
“还以为他多仗义呢。”
“这样的鬼上报阴司,去地狱呆上几年都不为过。”
“谁说不是,死了,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我站在门口,抬起手中的棍子,指着编瞎话的鬼,“老爷子都是这么告诉你的?”
“我和你老子混事这么久,我还能不知道,你对你老子不孝,我们都看不起你,你这种鬼猪狗不如。”
卧槽,啥话都让你说了,我扬起棍子,二话不说就朝话说八道的鬼身上招呼,边打边骂:“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就告诉告诉你什么叫事实。”
我的伸手绝非是平常鬼能受得了的,三下两下,把那只鬼驱赶的无路可走。
我挺直腰板道,“以后没确定之前别瞎说话,豆腐坊不是我的,你瞎扯什么蛋,那豆腐坊虽然叫胡一把豆腐坊,名义上是用的我名字,可豆腐坊是大罗的,豆腐坊的掌柜是大罗,他不姓胡。还有安保军姓张,也不姓胡,至于妓院,是安保军的分管,也不是我的,唯一是我房产,只有胡府,你该不会觉得胡府是老爷子的吧。”我没好气的说道。
那鬼不满的情绪爆发了,“难道不是吗,你们觉得胡一把刚死不到一年的鬼能拉起这么大的家业?”
这只鬼明显是胡编乱造连草稿都懒得打,简直是漏洞百出,也罢,扳回一局:“哥们,下回黑我调查好了,鬼界堡谁不知道我的胡府是我剿灭小鬼有功,阴司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