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没想到坑我最深的竟然是这货,笔录里面除了姓名和性别之外,说的话满嘴放炮。
如下:我哥喜欢喝酒,平时他是好吃懒做,整天不务正业,平常爱喝点小酒,我哥没酒品,爱耍酒疯,没少进局子,跟他兄弟有个烧烤摊,无牌经营,能好到哪去,小偷小摸也少不了。
我清楚地记得那天我哥好像是刚和一帮小混混打完架,在自己摊子上喝了点酒,回家偷了点钱,就出去了,之后的事情,我们也不知道了,等我赶到的时候,我哥的尸体就躺在这,人已经不行了。
我是耐着性子看完的,这里面压根没有我妈的口供,瘸子的口供和周帅的大体上一样。
我将两份口供单独拿出来丢在桌面上,“老严,这两份口供不对,我当时根本没喝酒,也没回家偷钱。”
老严点点头,接过那份档案,“我看着你也不像是个混混。”
我黑着脸,其实我和刘能那时候可不就是混混,每天过着过街老鼠一样的生活。
我继续往下看档案,最让我气氛的是张伯松的口供和刘玲的口供。
这俩人的意思他们的车在路边停着,等他们再发动车子的时候,车子猛地一殿,车轮好像从什么东西碾压过去了。等他们下车看的时候,我就在车轮下面,因为害怕,他们就跑了。
刘艳给我的案子断定更是奇葩,我是酒精中毒死的,和那夫妇没啥关系,他们不过是碾压了一具尸体,赔偿了几万块给周帅就算玩完事了。
我把档案往桌子上一甩,“净他娘的扯淡,我那时候走过那条路,我刚走到中间,那辆车就朝我冲过来,第一次没压死我,他们还跟我说他们的儿子要高考了,让我安心的死,下辈子投胎富贵人家的人,又压了我一次,把我活生生的压死了,就是压死了,他们还担心我不死,特意来检查我是不是死了。你说一个酒精中毒的人死了,至于碾压两次吗?”
老严看我太激动,收起了那份档案,干咳了一声,:“你先别激动,我知道这份档案有出入,我这不是来帮你了吗,我昨天又去了一趟你家,你弟和你爸的回答是一样的。”
“你没问我妈吗?”
“你妈默认了,一点都不能提你,一提起你只知道哭,根本没法问,你妈就在旁边听着我们录口供,没有反驳。”
我怔在了原地,我妈竟然也这么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连我妈都这么对我,平时我没少给我妈钱花,就是死了,我还想着把自己赚的钱让刘能交给我妈,想让他过好日子,现在,怎么一切都变了。
“胡哥,你怎么了?”陆生见我发愣问向我。
我收回思绪,抹了抹脸,“老严,这件事我真的没骗你,我真的是被张伯松和刘玲撞死的,这件事我都派鬼查过一遍了。”
老严皱皱眉,叹了口气,“都是亲人,你们家到底是怎么了,就算是被潜收买了,可这是亲儿子啊,怎么能这么干呢。”
幺鸡拿着现代简体的档案,看了又看,完全看不懂上面写的什么,只能推到陆生眼前,“陆生你给我念念,我看不懂你们的文字。”
陆生本不想参与接我伤疤,但是幺鸡一直墨迹,陆生只好讲给幺鸡听。
身为一个旁观者,幺鸡比我还愤怒,一拍桌子,“丫的,怎么不能让那俩货死,还用求个毛警察啊,老子就时从来没求过警察,想杀谁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