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瑶将黄瓜种子塞进春潮手中:“当然不止种黄瓜啦,只是本宫现在手头上只有黄瓜种子,就只好先种这个咯。”
春潮拿着黄瓜种子哭笑不得:“娘娘,您若是想要其他种子,可以告诉奴婢,奴婢叫人去买。”
“买的种子不行,没有我这个好,快去,种起来,以后你就知道了。”
春潮想不明白,同样是黄瓜种子,有什么不一样。
但是皇后娘娘说不一样,那就是不一样。
——
大福已经纠结了好几天。
不知该不该将朝露宫的情况告诉皇上。
皇上放下手中的朱砂笔,支起下巴,懒懒道:“说吧!你这幅模样已经几天了。”
“皇上,听说皇后娘娘让人将朝露宫翻了一个底朝天,还砍了紫竹林的竹子。”
皇上闻言,眉梢一挑,砍了紫竹林的竹子?
有意思!
大福见皇上这个态度就知道他的操心完全是多余的。
又联想到那天被披走的龙袍,无声笑了笑,朝露宫那位,不要说只是砍了紫竹林的竹子了,就是想把御花园还改了,皇上眼睛估计也不会眨一下。
大福估摸一下时辰,差不多到就寝的时辰,一边收拾着皇上批好的奏折一边恭敬的询问:
“皇上,今晚是否需要召妃嫔侍寝?”
这是自皇上到了年岁以来,大福每天晚上都会例行询问的问题。
以往皇上都是摇头,今晚……
皇上手中的朱砂笔一顿,鲜红的颜色在明黄色的折子里晕染开来。
“大福,你跟在朕身边几年了?”
大福心里咯噔一下,立刻回道:
“回皇上,奴才自懂事起便一直跟在皇上身边,至今已有十年。”
“十年!大福,你跟在朕身边十年,都没了解清楚朕的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