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风习习,白雪皑皑。昆仑决,乾坤锁。傲世重天…………几百年后的刀斧死刑,雷打天劈,火烧火燎,利齿钉耙,九层妖塔,一齐涌上……
……
两亿年前,世间万物之灵凄凉,苍天冲天,鸟兽自由,飞禽捕食,逍遥自在。
自始自终,结局依然,乾坤日夜浮,,亲朋无一字。这世间,无人无妖,无神无鬼。却却含蕴着一种不人不鬼,却似神似仙,力大无穷,身高一千八八百六十二丈,脸相凶神恶煞,腿脚顶天立地,以生吃飞禽走兽为生,他,是盘古。
当天地崩塌,日夜颠倒,山海爆发之时,所有鸟兽到处乱窜,试图飞出太古,远走高飞屹立他国他乡之时,盘古已知插翅难飞,独自留下一人,归尘满天,只手遮天蔽日,脚迈进海水,头窜进大山,使出雷打不动,乾坤太极合一的气力撑住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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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宫之里,金碧辉煌,旌旗照耀,戈戟摇光这壁厢营盘解散,那壁厢门户开张摩昂太子提金简,鼍怪轮鞭急架偿一声炮响河兵烈,三棒锣鸣海士狂虾与虾争,蟹与蟹斗鲸鳌吞赤鲤,鯾鲌起黄鲿鲨鲻吃纟鲭鱼走,牡蛎擒蛏蛤蚌慌,少扬刺硬如铁棍,裛司针利似锋芒鱓鱑追白蟮,鲈鲙捉乌鲳一河水怪争高下,两处龙兵定弱强混战多时波浪滚,摩昂太子赛金刚喝声金简当头重,拿住妖鼍作怪王好不快活!再看西海之上,西海龙王身披藕断丝连铠甲,头顶一株修叶鼎天魁,左手拿着一把长寸镰刀,右手一盾霹雳候天牌,好不威风!只见他坐在隆诗韫遗迹轿,身后十万虾兵蟹将,个个神情严肃,布兵整齐,排列顺当,浩浩荡荡,直面八仙过海。
再看那八仙之首吕洞宾,举止幽雅,勾魂的凤眼,细长的眉毛,挺翘的鼻梁,薄如蝉翼的嘴唇自然嫣红,那张如雪般白皙的脸仿若是上天最好的杰作,一头如瀑布般的银发自然垂落在身后,也有少许垂落在胸前,银色的发丝和他那鲜红如血的大红衣袍配在一起,竟是有一种相得益彰的感觉。世间竟有这般绝色的男子,美得超凡脱俗,又美得妖冶异常,如仙,更似妖。只见他那犹如雕刻般的五官俊美绝伦,狭长的凤眼似乎闪烁着勾魂的光芒,长长的眼睫毛上正挂着晶莹的水珠,薄薄的嘴唇就像那早晨带着露水的玫瑰花瓣,他看上去整个就是一下凡人间的谪仙似的,他身后的何仙姑,曹国舅等各司其位,手中都是上天玉帝结合的法宝,个个清风秀体,面对大军也不慌张失措。
西海龙王靠在椅凳上,慢条斯理地操纵着虾兵蟹将,只手一挥,大军即刻随之切换阵法,八卦琉璃,陹驀嚄鐻,金木水火土,天地山海关,五凤刀俎,只见那敖闰大喝一声,重兵退去。
龙王:‘’吕洞宾!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等八仙为何又闯我西海?!‘’
吕洞宾拧开酒盖子,‘’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抹去嘴角一丝酒水:‘’老龙王,玉帝令我八仙去人间普及众生,还请你等开个道!‘’
‘’普济众生?那为何非要走我这条道?‘’
何仙姑:‘’您老有所不知!你那几个哥哥弟弟不知好歹,不让我们过去,我们只好从你这儿过去了!敖闰!龙王!放我们过关吧!否则我八仙必将把你西海龙宫围剿的水泄不通!你还记得你的大太子是怎么受伤的吗……‘’
‘’是……‘’
‘’是我!‘’铁拐李大叫一声。
敖闰已经火丈万怒,手中的霹雳候天牌往前一挥,虾兵蟹将一齐冲上来,吼声,叫声,喝声响成一片!吕洞宾醉酒一斜,含笑半步颠,低下头窜过龙虾怪的胯下,歪着脑袋一顶,把那龙虾震得七窍流血,魂飞魄散。再看那铁拐李飞升到半空中,流星葫芦一喷,水像水龙头似的哗哗流出,很快淹没虾兵蟹将的方阵,只见那龙虾怪,蝎子怪,金鱼怪跑的跑,逃的逃,死的死,伤的伤,一片血海。
‘’仙姑,看你的了!‘’
何仙姑点点头,手捧出来,妙玉叶莲散发出万丈光芒,很快将西海冻结住,蔓延的雪花一丝不苟,鹅毛大雪纷纷落下。敖闰着急了,从凳子上一跃:‘’让开!废物!‘’踢开几个虾兵蟹将,一个后翻身,镰刀很快砍向曹国舅,漆波正要包裹住曹国舅之时,铁拐李一把推开曹国舅,手紧紧捏住镰刀,血液四溅,敖闰望着铁拐李,冷笑道:‘’好一个铁拐李!我要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瘸子!‘’话音刚落,龙角刺进铁拐李的腹中……
‘’铁拐李!‘’其余几个神仙撕心裂肺的叫着,正要冲来,敖闰把傲世九重天贴符咒一念,瞬间,一盾屏障发出碧绿的星光,横截挡住八仙。
吕洞宾,何仙姑使劲拍着墙壁,可惜声音都由天地洪荒之力隔开,无可奈何之余,只好默默祈福。
‘’啊!‘’
敖闰手一把打向铁拐李的腿精,鸙琧唻连住,五指连心!铁拐李半字未吐。腿却已经废了。
敖闰正要结果铁拐李,水龙冲天,滔天杨柳枝枝,乾坤浩荡,日夜复兴,龙魂汽水,只见那水龙直冲云霄,吐出一大口冰雨,敖闰急忙一闪,再定眼一望,那龙幻变成一位玫瑰眉,高鼻梁,潇洒之人,手持着一把刑天古剑,‘’父王,放了他们吧!‘’
敖闰冷冰冰地望着三太子:‘’傲世,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