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程子韫这样说了，杨涛还是心有不甘，他离开公司便直接去了杨冬的家。
这边顾清城已经大致了解程氏这几年的，市场占有率降低、营业利润增长率下滑、净资产减少，虽然程氏家大业大，但也经不起这样的长期消耗。
顾清城略带嘲讽道：“时间不短啊，程氏不愧是大企业。”
程子韫起身站在宽阔明亮的落地窗前，望着远方，“这还是他们做的报告，找人仔细查一查，说不定会有更有趣的东西等着你。”
顾清城眼角抽搐，“什、么、叫、等着我？”
程子韫，“你身为程氏的财务总监，自然有义务查清公司的账务问题。”
顾清城，“我欠你的啊！”
忽然，程子韫嘴角翘起一个诡异的弧度，“你不欠我。只是，不用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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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城此人若是在古代必定是一代名道。他从小便对什么都没多大的兴趣，对吃喝玩乐之类的事更是略带嫌恶。只有一次，他在拉斯维加斯某赌场被一女子下了情人欢好之药，无奈只得向同城的程子韫求助。而那时距程子韫邀请顾清城进truelove才过去一个小时。接到顾清城的电话时，程子韫正坐在精致的沙发里悠悠地品着红酒。听着顾清城克制压抑的喘息，程子韫并不急着去接他，而是耐心询问，“顾先生改变主意了？”
顾清城扶着路边的灯柱，强忍着小腹汹涌翻腾的欲望，“程子韫，祝愿你永远不会让我抓到把柄！”
程子韫低低笑着，“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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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城自然知道他说的哪件事，只是……难道真是他想的那样！？
他狠狠地盯着程子韫，程子韫了然地点点头，“是的，那天我顺便替你记录下了某些片段，当然，其中只有你一个人。”
顾清城抬手扶住额头，“你这个奸商！”
程子韫，“谁让你拒绝我来着。”
顾清城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程子韫一向精于用人之道，自然也不会逼他太紧，他准备这次事情查清楚后就把照片给顾清城（虽然底片仍有保留），毕竟也相识多年了嘛。
程子韫看了看时间，离中午时间还早。本来他和宋明月约好回家吃饭，现在有空，便决定去接她下班。
宋明月因为昨天没在公司，办公桌上已经积压了不少文件。有些确实属于宋明月管辖范畴，但有些实则超出了她的职权范围。虽说自进入这里，就一直有类似的待遇，差不多她也习惯了。只是今天有个娇气小姐一直缠着她闹，闹得她脑袋都疼，更别说静下心来处理公司事物了。
这位小姐自然就是李思媛了。此时，她正抄着手坐在宋明月办公室的沙发上。门外有一大群明的暗的来看热闹的。宋明月靠在大大的椅子里，闭目养神。
“宋明月，你醒醒吧。你以为有几分姿色，子韫就会一直呆在你身边吗？男人，要的自然是一个能够在事业上帮助他的人。”
宋明月嗤笑一声，“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