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取甲(2 / 2)

冯什跌撞着来到宿舍,疼痛难忍往门上一靠,直滚到宿舍内。达巴被吓了一跳,大叫着:“是谁!”冯什有气无力地说:“救命,快,快叫将军,有急事,十万火急。”达巴见他显然是受了重伤,忙去扶他说:“找将军做什么,我先扶你到医务室。”冯什说:“快去叫将军,有人要杀他,快。”达巴听了心里大骇,说:“你说有人要杀将军?这还了得,你先坐着,我马上就去。”他心里一急本扶着冯什这时又放了开手,冯什噗通一声摔在地上疼得哇哇大叫,嘴里不住地咒骂。片刻,达巴领着将军疾步走来,将军扶着冯什,检查了下他的胸口,又在四肢捏了捏,说:“伤势不重,那人并没有下杀手,只是你没学过经脉的方法,要疼上好几天。”老者使得只是最基础的掌击打法,是习武练功之人都要苦练的基础,对于这一掌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武功家数,将军想找到其他蛛丝马迹,细细查了几遍毫无线索,心想出招之人也是是有备而来,严肃地说“你把事情一一说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冯什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省去了见麦莉的那一段,将军听后来回踱步,说:“细节还是要和我说说,先到我办公室。”达巴扶着冯什穿过一条长廊,就到了将军的办公室了。达巴出去带上了门,办公室及简陋,几把椅子一张桌子和一个柜子,但也把小小的屋子给挤满了。将军说:“他说了些什么?有没说要什么东西,有没报上名号?”冯什说:“刚有人在我也不便说,那老头说要您用命来还五年前的债。”将军听了来回踱了几步嘴里低射念着“五年前的债”又驻了脚步说:“你先回去养伤吧。”冯什心想好不容易来了将军的办公室,总要找点线索出来,这么就出去了不免太浪费机会了。他起身走近将军想听听地板是否有暗格,踩上去有无异响,说:“将军,我地里的活会落下几天,你有什么好药,吃了明天就能好的那种。”将军心不在焉地说:“你只要修养几天就好了,用不着吃药。”冯什四处走着,说:“连走路都痛得很,要几天能好,地里的庄稼正长得旺盛,可不能人看管啊。”将军不耐烦地说:“我自然会安排,你先出去。”冯什走了几圈,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只能应了声出去了。

将军沉思着,威严的脸中更多的是忧愁,这些年来因公不知得罪了多少人,一时也想不出是哪家找上门来。正想着忽听“砰”得一声,将军一惊,见一个东西已撞破门冲自己袭来,他不敢去接,忙向后跃起退到墙边。那东西把座椅砸得粉碎,将军见掷物之人力道浑厚手法及准,看来是劲敌来了。这时门口站着一人,身着全黑软甲一只手腕不住摇动咯咯有声,那人正是麦莉,被掷进来的就是冯什。将军明明听说是一名老者这时来的却是一个女孩,想必强敌还在后头心中的不安也不敢表现出来,反大笑着说:“果然还是来了,你是哪门哪派,报上家底姓名来,竟然敢来这里撒野!”麦莉冷笑着说:“这得问你自己,你不认得我,可认得这身软甲?”将军脸有疑色,说:“使得一套障眼法,想瞒过本将军,嘿嘿!”嘿嘿二字一出口,形成巨大的冲击波四散扩开,冯什两字入耳只觉得头昏脑胀痛苦不堪,麦莉疾手一挥冲击波被拨开声音无形散去,她大笑说:“做贼心虚,让你苟活了五年,今天物归原主,也是来取你狗命的时候。”将军也大笑,说:“打伤冯什的老头是你假扮的咯。”麦莉说:“没错,不然怎么逼你出来。”帕兰走到冯什身边,帮他解了音波之苦,说:“本将军做事光明磊落,你究竟什么人,报上名来,本将军奉陪到底。”麦莉说:“老狐狸,你以为藏得隐秘,却料不到我早已在你身边埋伏下帮手,天天在你身边走动难道还发现不了什么线索?”将军只是大笑,心里想着是谁出卖他,最后想鲍比近来是有些不对劲,有卧底是他假不了,他想着,眼光向柜子瞄了一眼,冯什一直盯着将军,心想:“定是藏在柜子里。”麦莉大笑,说:“你的柜子我翻了不下百遍,除了文件什么都没有,你倒会藏,费了我多少精力才找到。”将军开始时将信将疑不敢贸然出手只是要试一试真假,自己往柜子看去,她定然以为软甲藏在柜子里,即使不马上扑上去,眼珠也会转几转想着怎么靠近柜子,只是见麦莉无动于衷又听他能说出柜子里的物件,这时已经确信无疑了。

冯什见麦莉脸色阴气深沉,又想想将军不忍自己受音波困扰第一时间就帮他解了,平日还关心他的食宿,这时倒觉的将军是个好人,麦莉像个张牙舞爪的魔鬼。麦莉发现冯什眼神不对,猜出了他的心思,指着将军说:“你们这些人口口声声说维护法律正义,五年前我族被外敌迫害,没有受到法律保护不说,你们竟然还协助他们害得我们家破人亡,你们就是那些资本家的爪牙!”将军听后脸有愧色,说:“国有国法,你们不服法才会遭了这一劫,却又能怪谁?”麦莉冷笑着说:“说着好听,我家破人亡,你也因为击杀十七名不法分子一战成名,才有今天的成就,你万没想到当时有十八个小孩,我就是第十八个,幸亏当时我不小心跌倒在泥坑里才没死在你手上,你今天的成就就是用十七个十几岁的孩子的命换来的,今天我要让你血债血偿,为我的伙伴报仇。”麦莉说着咬牙切齿,牙齿似要咬碎了,这些话他不知等了多久,今天终于说了出来。将军这时威气全无,如同面对着一群冤魂来索命,有怕又悔,当时在执行追杀任务时队伍遇到敌方好手,只他一人拼死杀出,自己也身受重伤,敌方好手也尽数被杀,没死的也重伤逃回,当时心想大丈夫要死的轰轰烈烈,当了逃兵一辈子也抬不起头。于是心里一横奔杀回去,正好遇到十八个小孩,那些孩子见了他都慌张逃回,帕兰见他们是敌方成员,于是就追了上去,那些孩子年幼哪里是他对手,招都解决了,当时细数了下尸体只有十七具,重伤之于也不敢再追去,于是取出腐尸剂把尸体都化了,这时发现一个孩子身上上的一个包没化掉。又想可能敌人是想用孩子来掩人耳目运送的什么重要物品,打开包查看里面是一件软甲,帕兰认得是一件上乘的装备,战士见到好装备哪里肯放手,于是就地埋藏起来,不多时己方的增援部队已到达,见地上十七处化尸痕迹,又见帕兰全身血迹可想而知刚才的一场恶仗。

不久帕兰一人力挫十七名好手的事迹传遍全国,他自然升级到了将军,也得到了高级装备学习更上层的技能,至于他功力如何人多是听闻了得却从未见过,都说深不可测。这一幕幕往事在帕兰眼前闪过,无数光环后面却是十七个阴魂在哭号。一股悔意又冲上了心头半晌说不出一句话。麦莉大喝着说:“你连孩子都不放过,你这丧心病狂的东西,得了一件绝世装备还要掩掩藏藏,你把它装成地砖模样就在你脚下你当我不知道么?你生怕被发现半年不敢拿出来穿一次,早被我调了包却一无所知还自认为天衣无缝。可笑。”将军心乱如麻,听他这一说无意识抬起又脚,麦莉说:“冯什你去把它拿出来给他瞧瞧。”冯什见将军不说话自然是对杀小孩的是供认不讳,对于之前他种种形象都化为了乌有,于是过去用力抠出地砖,麦莉这时如饿狼般扑了过去,抢过地砖双手颤抖。将军猛得惊醒心里一怔大呼上当,大喝一声飞身跃起一掌猛似一掌像麦莉拍去,麦莉看着软甲呆立不动半晌没知觉,冯什大骇,扑倒麦莉身前将军的已掌力“呼呼”飞来,冯什硬生生抵了三掌打得他浑身绞痛几乎要晕死过去。将军又是猛地打出一掌,冯什被击飞在墙上撞了一个大窟窿,麦莉惊得大叫一声,身上软甲消失全无,手上不住滴血,原来他之前使的是障眼法,软甲只是一个幌子这一惊吓幌子消失无踪,刚才用血肉之躯拨开将军的音波,手也受重伤,只是一直忍着不露声色。将军跳出一步直扑向麦莉,但麦莉身手更快向右一闪令他扑了个空,麦莉足尖刚点地将军的掌力已送到半空,麦莉又是一滚躲开,如此闪来滚去将军竟扑也扑不着打也打不着,急的出掌更猛了些,麦莉或跃或扑都一一躲开,这一掌掌都打在墙上印下深深的掌印,每一掌都深入墙寸许,若打在身上非粉身碎骨不可。

两人交战一个如下山猛虎怒吼咆哮怒吼,一个如深水游蛇灵活游走,正是以柔克刚巧能化钝的妙处。将军所穿的软甲只是善于掌力脚上的功夫却远不及麦莉心里不免大骇:“这女子身法如此了得,若是同等装备万万不是对手。”麦莉毕竟没有借助外力体力渐渐不支,见一掌正要打到惊慌之际随手拉来一物挡了一掌,正好顺手将冯什拖了过来,这一掌相隔数米劲力依然刚猛,冯什五脏六腑似乎要爆开般吐了几口鲜血,将军却也不理会又是一掌拍来,冯什大叫:“麦莉快走。”双手要推开她却无半分力气,随之不省人事。这一掌力量更甚,打在冯什身上两人都被掌力推出撞墙而出,将军正要上前补上一掌,只听“轰”得一声屋子已被打得支撑不住倒塌,烟尘滚滚。

田地间劳作的人早已闻声赶来,见将军从废墟中钻出,他们第一次见将军浑身是雪如此狼狈都吓得躲开,他一步步走向两人,只要再出一掌就能把麦莉给毙了,心里到踏实了许多。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冯什醒来时只觉的全身沉重也不觉的疼痛了,想自己可能已经死了,心里开始当心麦莉逃走了没有,或许被将军给杀了,心想就算是做了鬼也要为麦莉报仇,口里也说不出话来呼吸及困难耳朵“嗡嗡”地响着天旋地转,脑子里满是吵骂声打斗声乱作一团,又听见无数奴仆指着他大骂:“你这丑八怪,空有一身力气,活着又有什么用处。”他想哭却哭不出来。渐渐身子好似在空中飘荡轻飘飘的左摇右晃,又昏昏沉沉晕了过去。

后来又感觉一股暖流正淌进身体说不出的舒服,身体渐渐平静下来,所有痛苦倾泻而出舒畅及了,这样暖暖的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冯什好似做了个噩梦般惊醒了过来身旁一片昏暗不知是哪里,原来麦莉正提着他的衣领疾速奔跑。借着微弱的亮光看着麦莉沉静的脸庞,心想难道是麦莉救了他出来。他低声说:“麦莉你没事就好。”见麦莉一身黑色软甲,就知道是她拼死杀出,眼神中倾泻着感激和柔情。麦莉低声说:“别说话,有人追来。”眼神机警四面八方尽在她眼光之内。冯什说:“放我下来自己走吧。”麦莉说:“你还没复原,不要乱动我带着你。”说完提了一口气继续疾驰。冯什这时少说也有三四百斤重,麦莉提着他竟如一张薄纸,身形矫健速度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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