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比较小清新的系统。”
“你不气吗？”
“气什么？气自己吗？我就搞不明白了，为什么清旋要拿着我的工资，去你那里消费……我们三个不是一个人吗？”
“那你为什么拿工资？整个地球都是我的一部分。”
“…情怀……”
“男人上班拿工资是情怀，女人拿'自己'男人的钱去逛街那不也是情怀。”说着盖亚还看了现在的李聃一眼：“都是自己的女人，分那么清干什么？男人嘛，要大度一些。更何况你可是讲究道法自然的老子。”
“……”
自然归自然，可你也得说说为什么一口一个男人女人？玩性别歧视啊？我们有性别吗？信不信我改换阴阳后比你还女人！不对…又忘记了，你不是女人……哦不……你不是人才对……
盖亚抿了一口混沌茶，心中对于李聃怎么编排的自己，却是猜测得模棱两可了。
毕竟都是同一个人，对于衪们来说了解自身，开发自身这是一种本能，又怎么会猜不到自己心中所想？
“说得像你还算基础的“人”一样，人本身就是一个代号罢了。”
“然也……”
李聃耸了耸肩，夺过了盖亚手中的怀盏，将其中的混沌茶一饮而尽。
“靠！你敢动老娘的茶！”
“都是自己的，别那么激动嘛……你都是'我'的。”
“……”
盖亚脸色微微一僵又恢复正常，绿蓝两色交织的华丽宫装，都似乎黯淡了些许，赤着小脚的纤纤玉腿踢出直接扭曲空间破碎物质层面。
李聃整个从下而上分开，如白玉雕琢的小腿上带着庞大到难以想象的力量与规则之力，将祂比之大日还要强大的先天炁体踢成两半。
炁体朝宇宙扩散如光同尘，却又瞬息间重新聚合为“一”，李聃拿着茶杯，略带一丝玩味地说道：
“玩笑也开完了，说正事吧。什么时候把她带给本体？或者说等本体到来？”
“等本体来吧。那样更快，总不能游渡混沌海去吧？或者本体现在所在世界与我们世界时间比例差距极大，我们先行突破破碎甚至是破碎之上时，在锚定时空前往本体所在之地吧。”
盖亚又拿出一个杯盏，随手划破一点宇宙晶壁，带着点点灰蒙蒙却又如实如虚的混沌沉淀于手中杯盏之内，重比星辰的混沌茶在祂手中与杯普通茶水似乎没什么区别。
素手轻捏杯盍轻抿了一口
“嗯。不过，我已经破碎巅峰了…刚才是我放水，你才可以把我踢散的……”
“……”
盖亚喝着混沌茶，突然感觉口中的茶水不香了，同样是分身，你为何如此优秀？
本体还是神意境你却偷偷摸摸跑上了道莲境……道之一境：锻体、凝气、元台；道之二境：神意、道莲、破碎……
虽然本体那个神意境比之破碎大概也是只强不弱……不过本体是本体，分身是分身，差距明显很正常。
可是明明说好一起扑成狗，你怎么就突然超神了呢？盖亚的眼中充满幽怨，她才是这个世界的亲生孩子啊！这货算起来只是从她身上诞生的生命……为什么？
本体篡改时间线将一丝念头投入到此界两千多年前，封锁所有记忆成长为了老子，虽然她明白本体的打算，可是这货挂开得也太明显了吧？
或者说李聃那短短的一生，对于道的领悟真的如此之深吗？
虽然本为一体，按理说对道的领悟是共通的，可是衪知道本体与衪的联系虽然是绝对的，却又一股神妙莫测的联系使本体的从心大道无法覆盖拘束住分身们所走的大道，完全可以领悟不同大道。
不用一起主修本体大道，有其好处，亦有其坏处，真正的被本体大道覆盖的分身，实力比之现在的盖亚、李聃强出了不知道多少。
可是那种分身伟力能与本体相同，却永远无法超越本体。而衪们走不同道的却可以超越本体，比如李聃那不玄学的修练速度。
按战力而算李聃或许还赶不上本体，可是盖亚知道论各方手段的全面性，若本体不使用系统，李聃未必不能战胜本体。
当然本体不可能会有挂不一用，以己之短攻己之长，对对手放水这是一种不好的行为，也是一种不尊重他人的行为。
一上来就放技能才是正常现象，并且祂们这个境界一般来说不是碾压别人，就是被别人碾压，一次斗法一般持续不了多久。
如果真的势均力敌的话打个几百上千年也不是不可能，要知道一秒已经足够祂们大战上百回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