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噬血莲给我,我替你向师傅说情,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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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曲中亭一声吼出,硬要夺他手中噬血莲,他的脸色也变得青黑,吓人非常。
杨汉亭吓了一跳,说:“不要逼我。”继续催动噬血莲,加大法力,他清晰的看见曲中亭的魂儿离开了身体,可他还在坚持,整个人都被裹在一层薄薄的白光之中。
场景十分骇人,杨汉亭说:“师哥,这可是噬血莲,诛神灭仙。”
“我比你更清楚,不用你说。”曲中亭艰难抵抗。
“我看你是糊涂了,你莫非胜过神仙?敢来抵挡我?”杨汉亭不禁有些得意忘形。
曲中亭的魂魄在身体外剧烈晃动,丝毫没有放弃或退缩,他的手掌伸向噬血莲:
“师弟,你功力不够,驾驭不了这神器,还是还回去吧。”说着,他硬生生拿住了噬血莲,所有光芒瞬间消失,曲中亭反驭了噬血莲,令杨汉亭不可思议。
“哼,算你狠,琴阁我是不回去了。”杨汉亭转身欲走。
“这由不得你。”
曲中亭说完,把根线绳往空中一抛,捆住了杨汉亭双手,原来是捆仙绳。
“跟我回去吧,师父还在等我们呢。”曲中亭淡淡地说。
“莫非你现在比师父还牛?还这么不怕死?佩服。”
杨汉亭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说。
“其实你刚才完全可以走掉的,只是你胆子太小,吓坏了吧?”曲中亭问,接着笑了。
曲中亭押着师弟回到琴阁,所有人都在等他们,广场上站了满满的人,白衣飘飘,剑光晃眼,清风吹起来,很是好看,越发飘飘欲仙。
临西坐在掌门位置上,一脸怒气,说:“把孽徒押上来。”
孔亭之也在,他完全没有表情,好像觉得自己在一场闹剧中,不好笑。
他说:“师父,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还请三思后行。”
临西把手一挥,严厉的道:“无需多说,他这样早晚连累本派。”
孔亭之言:“正是,只是眼下,袭宁若是前来,如何交代。”
临西言:“问他自己。”
这时杨汉亭被师兄押了上来,跪在石级下广场上。
临西试着询问道:“你可否告诉为师,为什么要偷莲?袭宁你得罪不起,为师也得罪不起,现在如何是好?”
杨汉亭言:“一人做事一人当,不用师父操心,他袭宁也吃不了我。”
临西言:“袭宁吃不了你,天上的神雷就能吃的了你。”
他们把杨汉亭关了起来,就在琴阁的牢里,杨汉亭躺在稻草堆上,想着曲中亭空手夺莲,那个样子简直太酷了,比火云邪神都厉害,他美美的睡了一觉,晚上的时候,孔亭之给他送来吃的东西,他简单吃过,问师傅会怎么处置他,孔亭之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该怎么说。
杨汉亭看见他这么斯文,忍不住打量了他一眼,看的孔亭之很不好意思,他心想难道是没有见过吗?
孔亭之干脆大方的坐到了他的对面,静静的样子更是迷人,他腰间别着一把玉箫,配上他,真是如龙如风。杨汉亭终于发现他在不好意思,大笑了一下,问孔亭之:“你腰间的箫真是好看,有什么来头吗?”
孔亭之忍不住释然,拿出玉箫,递给他,解释说:“这是神主赐给我的,你想看就看吧。”
杨汉亭接过玉箫,知道这就是凡狱箫,他鬼鬼祟祟的看了一眼孔亭之,只见他很是乖乖仔的样子,不像凌雨之,一副干练的职场精英模样,这些人真是让杨汉亭大开眼界,虽然他什么人都见过,他看完箫,直接随手一扔,孔亭之一把接住。
他只好说:“箫你也不是第一次看了,怎么这次这么新奇似的,好了,我该走了,师傅让我不要久待。”
杨汉亭笑着和他摇手,意思是慢走,只是这一举动看的孔亭之又是一愕,他反应了一下,没有理会,慢慢的走了。
看着他离开,杨汉亭终于又可以睡一觉了,他梦里又看见了墨蝉,他醒来想到忘了问孔亭之关于墨蝉的事,第二天,孔亭之又来送饭,这次,他抓着他好好问了一回,孔亭之告诉他:“墨蝉姑娘一直喜欢的人是你,他和凌雨之只是同门师兄妹,不是外人想的那样。”
杨汉亭这才放下心来,孔亭之尽管觉得杨汉亭很奇怪,但是他表现的很是自然,没有什么异样的,他故意久坐,好一会才走了,杨汉亭心想:“我也没有办法,也不是我要穿越过来的,真是莫名奇妙啊,到底这么回事呢?”
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突然就中了剧毒,难道有人要害他,已经在面包里下了毒?他想会是谁呢?他实在想不起来,没有多久,他坐了片刻,想起了当时手上有什么东西在爬似的,感觉有点像虫子,他就那么把它吃下去了,然后中了毒?
“老天爷,我死的太冤了,把握送回去吧?唉。”
这个牢底空空荡荡的,没有关什么人,杨汉亭一个人呆着,感觉也很清静,他静静的想了一些事,想到了孔亭之,感觉他才是这些人里面比较有心的,居然知道有变化,别人也许都不关心自己才会这样忽略自己吧?
后一天,孔亭之又来了,杨汉亭已经厌倦了天天只有一个人来看他,他问:“可以把墨蝉叫来吗?”
这一天,墨蝉果然来了,杨汉亭看见她,心里十分的高兴,立即和她对坐着说起话来,墨蝉问他怎么会去盗莲的,杨汉亭说只是闹着玩,没有想过会这样。
墨蝉很是生气,但是没有发作,她低头坐着,看也不看杨汉亭,杨汉亭做到她的身边,拉起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