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目光颇有些微妙。
风间月清咳了一声，略有些不自在地撇过头去。
事实上，他的确在苏陌不知道的地方做了许多小动作，比如说忘情咒等等，现在看来，他失算了。
本来他以为这辈子苏陌都不会知道的，但是现在，却不得不由他亲自说出来，这感觉，他也是有些醉了。
好在他的脸皮一向是有些厚的，仅仅片刻功夫就重新淡定下来：“阿陌，为夫这也是不得已。”
苏陌无语地瞧着他，不过看在他做的都是无用功的份上，她就暂时不计较这件事情。
她当初也是暗搓搓地打算抹去云鹤师父的记忆，他的小动作算是与她的打算不谋而合，只是她一直没有机会动手……
苏陌暂时将这件事揭过，看着风间月，她很清楚这件事的重点在于是什么原因让风间月的术法失效了。
风间月在术法上的造诣她是最为清楚的人，但论术法的话哪怕是云鹤也略有不如，按道理几乎是没有人能够抗衡风间月的术法的。
“师父，是什么原因让你的咒术失效了？”苏陌睁大了眼睛。
风间月其实也不太清楚，但是发生在云鹤身上的原因，他大致还是可以推断的：“可能是众生愿力。”
“众生愿力？！”苏陌对于这个词并不陌生，因为她在很久之前曾经是某一个界域的主宰，对于众生愿力这样别人听起来虚无缥缈的东西却还是有些熟悉的。
当然，苏陌熟悉的是因为众生愿力是很多修士用来提升修为的利器。
苏陌知道众生愿力，但是她本人并没有使用过。她一向喜欢努力，对于这种别人赋予的力量一向不怎么感冒。
“师父，你是不是弄错了，云鹤师尊那样懒散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众生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