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间月顿了顿：“准确的说法，应该说是曾经是。”
如果云鹤愿意接受琼华的话，风间月还是很高兴的。
他和云鹤有过同样的遭遇，只是他比云鹤幸运得多，如今妻子女儿都在身边，幸福美满，而云鹤，至今没有等到他想要等到的人。
也许是因为沉静在幸福里，所以对于尚且身单影只的云鹤有些怜悯，无论云鹤愿意开始一段新的感情还是固执地等慕青回来，他都能理解。
对于他而言，云鹤愿意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感情，他需要做的事情就轻松了很多。
不过，这明显不可能。
云鹤对于这个回答有些不解：“曾经是？什么意思？”
风间月沉默了一下：“这是阿陌的功劳？”
云鹤更是奇怪。
苏陌在他门下学艺的时候，他并没有和她说过慕青的事情，云鹤很确定，苏陌知道的事情不多，而且苏陌也不是像风间月这种近乎全知全能型的人才，也不可能用溯源术法推导出来，很多事情，应该是风间月告诉她的。
云鹤脸色不虞。这小子是有多无聊才会耗费心神用溯源术法去探究他的私事？
“我用溯源术法只能看出一个大概，主要是青绾的机缘，但也知之不详，勉强能知道事情的轮廓。”风间月缓缓道，“阿陌是一个心里很温暖的人，她在你门下，看似没心没肺，其实一直很在意你，知道了你的事情，就一直放在心上。我在三千世界寻找重塑神身的一些材料，顺便也找了一下慕青的转世分身。”
云鹤握着茶杯的手轻轻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