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顿听说父亲和独孤敖嘎将军来了,吃惊不小,转身便往自己的穹庐跑。
刚刚跑到自己的穹庐外,正好与头曼单于和独孤敖嘎等人相遇了。
冒顿急忙给父亲和独孤敖嘎施礼。
“听说你组建了一支卫队,还发明了什么鸣镝,红火的很,我们两个老家伙过来看看,究竟是怎么个红火法。”
头曼单于看似漫不经心地在说,话里却充满了责问,低头进了穹庐。
冒顿与呼延吉乐都是一惊,交换了一下眼色,随在头曼单于和独孤敖嘎身后进了穹庐。
头曼单于用目光将穹庐内扫视了一圈,发现穹庐内的地上竟然铺着毛毡。
匈奴虽然不缺羊毛,由于没有会制作毛毡的毡匠,在匈奴便成了奢侈品,好多万户长、部落首领也享用不到毛毡。
穹庐的中央是一个大火盆,牛粪火烧的正旺,室内温度还可以。
头曼单于大大咧咧在毛毡上坐了下来,用手试了一下毛毡的厚度,竟然比他平时所用的毛毡还要厚实,心里便不是滋味。
呼延吉乐一直在默默观察着头曼单于的每一个动作和面部的表情。
冒顿让兰傲木嘎去找弟兄们来与头曼单于和独孤敖嘎将军相见。
头曼单于莫名其妙地总在呼延吉乐面前有些拘谨。
他让呼延阿木尔坐在自己身边,摸着呼延阿木尔的毛脑袋,问:“累吗?”
呼延阿木尔高兴地说:“不累,可红火了。”
一句话将在场的人都说乐了,尴尬的气氛立即缓解。
弟兄们很快都来了。
头曼单于与众弟兄一一见面,惟独不认识挛鞮呼日查。
冒顿急忙将挛鞮呼日查的情况作了介绍,头曼单于点头称是,说:“也是我们挛鞮家的人,一家人嘛。”
独孤敖嘎看着众弟兄,欣赏地夸奖说:“利用狩猎练兵,兵也练了,猎也打了,即有野味可餐,又练出了兵士的胆量,一举多得,亏你们想得出来。”
冒顿听到刚才头曼单于说他组建了卫队,显然是在责怪自己,心里立即绾起了疙瘩。
此时见父亲的面容已经和缓,心里刚刚放松,又听头曼单于问道:“你们的卫队共有多少人呀?好像比龙城卫队的人多好多吧。”
呼延吉乐心里一惊,看了冒顿一眼,急忙抢着说:“哪有什么卫队呀。
“冒顿灭了赵王堡和黑松寨以后,如何处置赵王堡和黑松寨的四百名兵士却成了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