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弟这就努力,一定要等着啊!
心境霍然开朗,白天依霎时没有再去纠结是否亏欠穆桃蹊,也没有埋怨自己的不通情义不近人情。感情这东西,不是用来还债的,更不是用来感恩的。对桃姐的情,既然无法做到以身相许,那就一辈子把心系到姐姐的幸福上!
夜里十点二十,白天依进了服务区。
亏得赶夜路的不多,就算是赶夜路的只要不堵车基本上没有人愿意在服务区过夜。白天依要了一个房间,进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家里打电话。果然,父母都在眼巴巴地瞪着,接到儿子的电话,终于将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但还是叮嘱着十一点要打回来。
白天依苦笑一声,盘腿坐在床上,边充电边等待。
十一点,电话如期而至,白天依放心了,父母也放心了。挂了电话,白天依迫不及待地开始修炼。虽然在家过年时能够保证每晚充电一次修炼一次,但白天依还是明显感觉到,修炼微微有些生涩,没有了在南都时的那种圆融自如。
勤学不怠的道理,这时候才真正得以明白。
半夜两点,白天依神采奕奕地驾车赶路。高速上基本上没有车,白天依索性将油门踩到底,而且打开了车载音响,听着最喜欢的beyond乐队的所有曲目,跟着哼唱着一路狂飙!
早上六点,就到了南都。
回到出租屋,还不到七点。白天依美滋滋地冲了个澡,却发现没什么泥垢,很不科学啊。年前在南都的时候,每天冲澡都会有一些灰黑的泥垢,按理说在南都这种级别的城市不应该有这样的现象,生态环境构建可不是白嚷嚷的。但左右都是透出一股不科学的味道,该脏的时候不脏,不该脏的时候却乱脏。
算了,以后还是少亵渎科学二字吧!
下楼吃了早饭,白天依直奔公司。
一路奔波,回到南都,投入工作,离家越远的不仅是身体,还有心。没办法,人活着而且想要好好活着,就必须放下一些。可等到有了很多再回头看看,想捡起放下的那些却为时已晚。
是啊,鸿图说的也对,能自己干就自己干,早早的让父母享享福,就能少些遗憾吧。还有桃姐的嫁妆,绝对要丰厚,直接就把未来的姐夫砸懵,让他一辈子都像对待女王一样对待桃姐!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啊!
白天依看了看嬉皮笑脸没心没肺的罗丰金,摇了摇头。
“老白,没事儿吧?咋一股幽怨的味道?”罗丰金诧异地盯着白天依看了半天,伸出浑圆的指头抠了抠鼻孔,纳闷地问,“去你的,没个正形。看样子年过好了哈?”白天依单臂支棱着脸,歪着脑袋,“哎,别提了,老太太逼着我明年带女朋友回去,要不就给我张罗着相亲。你说这……带那个回去呐?”罗大经理得意地使劲儿抠着鼻孔。
“那就多带几个呗,让老太太挑啊。就是欣姐不知道该怎么想!”白天依那个气啊,这死胖子,居然还敢嘚瑟,“这个,那个,哎,你不是要请我们吃饭嘛,要不就今晚吧,我勉为其难,嗯,就这样吧!”罗丰金腆着脸左顾言他,“那不行,今晚我还想和你还有生哥和刘总吃个饭呐,要不,带上欣姐一起呗!”白天依眯着眼,从缝隙地端详着胖乎乎的圆脸,也没有小多少啊!
“那不行,那就明天,一码归一码!”罗大胖子显然年上还没吃过瘾,变着法儿的多捞一顿,“好啊,没问题!昨个没什么事情吧?”白天依非常爽快,也是奇怪了,过年在家的时候不想出去吃,可工作起来却又老想着到外面吃。
罗丰金裂开大嘴无声地笑了一阵,肥躯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一副搞地下工作的模样,“昨天赖姐过来了!”
“嗯?”白天依疑惑了,抬眼看着胖子,“昨天你不是没来嘛,好多客户过来拜年,想见见你。赖姐也来了,说是要见见你,还说代表王总给你拜年,我和她闲扯了几句,就带到计总哪儿了,也不知两人说了些啥,反正走的时候不怎么待见她。”还别说,虽然不知道白天依和赖姐有什么意见,但胖子察言观色的确有一套,和白天依待了这么长时间,也瞧出白副总对这女人有些不感冒。
“哦……可我今天给计总拜年,也没说这事儿啊?”白天依纳闷儿了,“对啊,我还逮了个机会进入和计总闲聊了几句,想套一套,可计总也没提。”胖子俨然进入了间谍角色,“这样啊……管他那。对了,近期反正也没什么事情,明天开始,继续培训。然后就是琢磨琢磨招聘的事儿,也快毕业了,挑几个好苗子,边实习边培养,等七月份毕业了正好也进入轨道了。”白天依没有把赖姐的事情放在心上,更关注的是公司的发展。
“好唻,头儿!”罗大经理看来最近心情非常不错,居然玩了个立正敬礼。
还没过十五,在华国人眼里就不算过了年。南都的好饭店照样一座难求,幸好李智生出面在菲达华国的定点饭店抢了个小包,这才解决了白天依的请客大难题。
和罗丰金还有李艺欣敲定了培训的大致,又向计嘉义进行了请示,就没有了其他事情。
晚上七点,白天依和罗丰金准时到了饭店,刘义成和李智生已经等了一会儿。仔细算算,从元旦前到现在,四人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见面,格外亲切,特别是李智生和刘义成之间,更是融洽了许多,时不时拿白天依和罗丰金取乐。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啊!这可是2012年继玛雅预言之后最大的新闻,金哥谈恋爱了!”白天依举着酒杯呜哇乱叫,身旁的大胖子拦都拦不住,“哦?胖子,你这不是埋汰人嘛!不是说好了按年龄走啊!我还没找到,你倒是先下手了!说吧,你打算怎么喝?”李智生不乐意了。
罗丰金不情不愿地站起来,倒满三小盅白酒,斜着眼嘀咕,“你还愁啊!刘总小指头随便一划拉,你就忙不过来了!”说完,一气三下,闷了进去。
刘义成哈哈大笑,指着李智生笑骂,“你说你啊,赶紧找!要不别人不说,天依都该怨我这老板怎么当的,下属的生活都不关心!”
“反正都坏了规矩,那就一乱到底吧!我就等小白了!说起来就气人,你说给你介绍了好几个,你倒是表个态啊,见过一次就再没了下文,到底要咋样啊?”李智生将话头又挑拨到白天依这里,“是啊,天依,我也嘀咕,这当老哥的好心给张罗,你怎么连个回音儿都没有?”刘义成倒是没有丝毫埋怨,但好奇却是一点不少。
“他?估计想吃嫩草吧!你们是不知道,那家伙,公司里的小女生在台上都献歌表白呐!”罗丰金坏笑着转眼就把好兄弟出卖了,“哦?哈哈!小胖子,那你又是吃的什么草?”刘义成扭过头又逮住了罗胖子,“仙草!”罗丰金翻翻白眼,这小字在刘义成前面还真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我,我有蜜桃!”白天依不知怎么脑子一热,脱口而出,刚一出口,就意识到太不对劲儿,立马臊的脸红脖粗。
三人皆是一愣,哈哈大笑,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