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谭他该不会是发现了什么?”
“如此早的离开是为了躲我吗?呵呵,你的血脉对我而言可是很重要的,有机会的话,我会再来找你的!”
王鹤谭顺着阵势来到了广场,脚下落地产生踏实的感觉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居然多了一丝晕眩感,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从脑海中响起。
“有机会的话,我会再来找你的!”
这是什么东西!
王鹤谭只觉脑袋剧烈的疼起来了。
眼前一黑,居然昏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王鹤谭在一间单人居的小木屋里面的小床上面。
王鹤谭摸摸自己的脑袋,只觉头疼。
王鹤谭记不起这是第几次了,自来到这里后,脑袋疼痛,身上受伤似乎成了常态。
再来之前,从来没想到过我会变成这个样子呢!王鹤谭自嘲的笑了笑。
王鹤谭起来时,见眼前有张小桌子,桌子上面坐着一个人。
他的面前有着两杯茶,他自己在喝一杯,还有一杯摆在邻座。
王鹤谭起了身,到了那个座位,把那杯似乎是刚倒出来的茶水拿着,细细的泯上了一口。
茶香在唇舌间流淌,是一杯好茶。
“你没经主人允许,怎么就直接喝了起来?”旁边那人对王鹤谭说道。
“哦!”王鹤谭笑道,“主人已经允许了,我为什么还要再让他允许,不是多此一举吗?”
“那你是怎么知道主人是否允许的?”那人又道。
“主人自是知道主人允许,而我,则是知道了主人会允许。”王鹤谭看了看杯中的茶,又是一笑。
“哈!好!我发现我还是蛮喜欢你的。”那人是个中年人,一袭胡子落在他自己的嘴上和下巴上面,白面,但五官很普通,只是眼睛与常人不同,多了一丝精芒。
“你说你为什么是剑锋宗的?你要是我云渺宗的,该多好,我就可以收你为弟子了!”那中年人道。
语气中充满了遗憾之感。
“你知道我?”王鹤谭问道,“是蔡三吗?”
“对,就是那家伙,去找了宗主,要我把你带到我这儿来修习。”中年人道。
“不知如何称呼?”王鹤谭将杯中茶一饮而尽,将茶杯放在桌上。
“兼施!”中年人把手上的茶杯也放在了桌上,接着拿起茶壶,给王鹤谭斟上一杯。
王鹤谭将手指往茶桌上敲了两下,以示谢意。
“哦,小子,你还懂茶道?”兼施也给自己到了一杯,举起杯来,问道。
“我不懂茶道,但我知道茶道里面怎么答谢。”王鹤谭也是将自己的那一杯端了起来。
“小子,谦虚了。”兼施举杯,将茶一饮而尽。
“其实,相比喝茶,我还是更喜欢喝酒,大口大口的喝东西是真的爽快。不过我现在不能喝酒,也不能去爽快。”兼施拿着自己的杯子,没有再注茶。
王鹤谭喝尽了自己杯中的水,又给自己斟上了一杯。他有些渴了。
“我该怎么叫你?”王鹤谭想到了一个问题。
“怎么叫我?”兼施却是一愣,他没想过这类问题。
“就叫我小师叔好了。反正是师傅死之前收的弟子,就叫我小师叔吧!”兼施道。
“小师叔,我睡了多久?”王鹤谭问道。
“睡了多久?在为你除咒之前,你睡了三炷香的时间就醒了。在为你除咒之后,算算也有十天了。”兼施道。
“咒?我怎么会中咒呢?”王鹤谭疑惑道。
“你中的是血咒,你得想想你在什么时候把你的血给了别人。”兼施道。
“血?我只给过朱兰宏。”王鹤谭回忆道。
“朱兰宏?我知道他的名字,是那个地品极限天分的孩子吧!”兼施道。
“怎么?发生了什么事儿吗?”王鹤谭道。
“朱兰宏在试炼场里面不见了!”兼施道。
“什么?”王鹤谭道。
“你和他之间有什么吗?”兼施道。
“我和他定了一个契约,据他所说,是一个叫我保护他的契约,我还和他一并立了誓言,现在想来,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的简单!”王鹤谭道。
“朱兰宏!”兼施点点头,“我知道了,你现在不用担心什么誓约了,那是个咒,你以后小心一点就好。”
“现在,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认真的回答我。”兼施正面看向王鹤谭,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王鹤谭。
“好!”王鹤谭回答道。
“你,来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