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圆两千步是没有人的,但是在三千步的地方,居然有人在重力的压迫下面在修炼。
王鹤谭将那个洞用自己的身子挡住后,便小心翼翼的向着洞里面看去。
一道赤黄的花纹在盒子上面,那花纹如同绝世的画师在其上画下了一笔浓墨一般。
煞是美艳。
王鹤谭将手伸进洞中,将盒子拿了出来,在盒子出洞的那一刻,洞口的泥土居然在蠕动中合在了一处。
“这盒子,怎么感觉跟人一样的。”
王鹤谭暮然间发现,自己心头的那一抹悸动消失了。
于是,他又往回走去。这一次他的步子很快,一会儿就到了重力台的。
“王兄弟!”何雨寄眉眼很是低顺。
“你!不想杀我了?”王鹤谭似玩味的说道。
“这——”何雨寄的面色很是难看,他于是说道,“不是我想杀你,是上面有人想我杀你。”
“嗯,这个我知道,但是,你是想杀我的,你觉得我会随便的放你走吗?”王鹤谭说道,眼神中带着一股轻蔑,他比何雨寄稍微高一点点,他低着脑袋看着何雨寄,模样有些轻蔑。
“我会让你直接过测试的。”何雨寄稍微退了半步,他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
“你觉得这就足够了吗?”王鹤谭笑着。
“那你想怎样?”何雨寄警惕的看着王鹤谭。
“哼!”王鹤谭却是径直的将手伸向了何雨寄的腰间,那里有着一个储物袋。
何雨寄想要动,他不是很想将自己的储物袋就这么给王鹤谭,那里面有着他积累了很久的财富。
可是,何雨寄动弹不得,在王鹤谭的目光注视之下,何雨寄只觉似乎有一座大山压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面。
就像是在重力台中他走到的极限距离一般。
那无孔不入的重力,在当初他信心满满进入重力台的时候击溃了他的信心以及他的坚强。
而现在,当时的哪一种感觉像是水流一样的绕在何雨寄的身边。
“这是术吗!”
何雨寄不再尝试动弹,而是看着王鹤谭的眼睛问道。
“嗯,算是术吧!”
王鹤谭点点头道。
在十五天里面,他翻看兼施的练剑笔记的时候,就只是很粗浅的将两式剑法练了个大概。
一式剑法的名字是为“回春”,另一式剑法的名字是为“朝阳”。
这是兼施不知道在什么心态,什么时间创出来的东西,这种以天地气象命名的招数还有很多,招法奇特无比,也是无比难以修炼。
回春是王鹤谭现在使用的剑招,是一式很奇诡的招式。
而朝阳,王鹤谭没有用过,他不知道自己将那一式招法使出很出现怎样的画面。
“对了,这储物袋里面的东西你都可以拿走,但你可以把那个赤练堂的令牌还给我吗?”
何雨寄盯着王鹤谭。
“哦?你都这样了,还跟我讲条件?”王鹤谭看着何雨寄说道。
“我可以给你一个我的承诺。”何雨寄说道。
“你的承诺?”王鹤谭拿着储物袋看看,说道,“你的承诺值钱吗?”
何雨寄看着王鹤谭:“那一场机缘对我而言很重要。”
“对你重要,我就需要给你吗?”王鹤谭说道。
“我的诺言,我觉得可以换这一场机缘。”何雨寄说道。
“你不及我,且,你追不上我。你的诺言,对我而言,没有用处。”王鹤谭说道,“但是,我还是会将你要的东西给你。”
说完,王鹤谭从手中的储物袋中拿出了那一块赤红色的令牌,将它放在了何雨寄的手中。
“我不要诺言。”王鹤谭说道,随后向着一群记名弟子的身后走去。
记名弟子们看着王鹤谭都惊吓着往后面退去。
“擂台我不打了。名额你给我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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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是什么来头?”一名记名弟子向着身旁的一名熟络的记名弟子问道。
“不清楚,很少见这个男人。”这个记名弟子说道。
“他啊!就是那个江姐罩着的男人。”这时另一边一个记名弟子说道。
“一直以为他是借着江姐的威势才一直潇洒的,原来他的实力这么的强大!”这个记名弟子看着远处王鹤谭的背影,说道。
“原来些个和内门弟子一般的人就在我们的身边,真是不可思议。”又一个记名弟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