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北欧若维持着最后的尊严,高傲的昂着下巴回呛道。
望着北欧若坚定的神情,流经眉心的褶皱越皱越紧,看来,她是铁了心的要和他成亲。今晚,他必须得离开郡王府,否则,依北欧闵对女儿的宠爱,必会对他使用非常的手段逼他就范。
望着流经若有所思的表情,北欧若敛起眼帘,睫毛下,原本的痛楚消失不见,取而带之的是一抹凉凉的冷意。流经,既然你如此待我,那就休怪我无意了!
“呃!……”北欧若的身体忽然摇晃着朝流经倾倒而去。
“你怎么了?”下意识的,流经一把扶住北欧若忽然摇摇欲坠的身体,揽着她的肩头,关心的问道。
“嗯!流经,我突然……感觉胸口疼的的厉害。”北欧若一手捂着胸口,满脸痛苦朝他说道。
“我去叫人给你请大夫。”流经不疑有他,想扶她在床上躺下,自己去喊人。却见北欧若忽然抬起衣袖在他眼前挥了一下,紧接着,鼻息处闻到一抹清。而后,身体一软,就失去了意识倒在榻上。
“你……”在眼睛瞌上的刹那,入眼的是北欧若那势在必得眼神。
北欧若上前一步,俯身望着昏迷的人,随后从袖口掏出一瓶颈,掰开流经的嘴倒了进去,而后,另一只衣袖又在他鼻息处拂过。
北欧若看着他:流经,本郡主不想这样对你的,是你逼本郡主对你使用这样的手段的。
其实,北欧若早就察觉流经的房内有他人留宿。他以为不让下人给他整理床榻,就不会有人发现对方留下痕迹吗?难道,他就不好奇,为什么她把先前伺候他的婢女撤了,换上了年纪稍长的妇人吗?
北欧若很难想象面前这个温润,斯文有礼的男子在她的府内,在她郡王府的床榻上,与别的女子夜夜做着夫妻间最亲密的事。
北欧若:“流经,本郡主既已看上了你,你认为,本郡主会轻易放你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