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工拿了几个一次性杯子,给我们几瓶啤酒,这时另一个小工端来一盘菜,说到:响油鳝丝!
老夏到:灶披间的鳝丝做的很地道,以前在厂里可受欢迎了,大家别客气,快吃吧。
我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味道确实挺不错的,而这种口味大概也只有饭店里的大火爆炒才能有吧,家里根本吃不到这样的。
陆续又端来几个菜,烧的都是本帮口味的浓油赤酱,灶披间也没忘记辣椒炒蛋,这才我以前也吃过,但他做出来的真的很美味,辣椒的微辣与鸡蛋特有的质感完美融合,那种新鲜蔬菜的味道,别提多好吃了。
灶披间坐下,拿起酒杯对我们说:来,请了!
我们拿起杯子,然后说:菜真好吃,我们以后还来吃。
灶披间笑到:想来就尽管来,管饱!
吃了一会,我们聊的话题也越来越激烈了。
赵阳好奇老夏手上疤痕是怎么来的。
老夏可能有点醉了,他手舞足蹈的兴奋的说到:那是在扑东,城管要收我们的摊位,我和兄弟们一起和城管对打。我的手就是被城管用铁锁敲的,大概那么长的一把铁锁,用来锁摩托车的,就这样被抽到了,当时疼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我们好像仿佛能看到那把铁链锁似得。
他又说:当时我们不占优势,城管人多,而且下手很黑,桌椅板凳都被城管抬到车上了,这样下去我们一个月白做。关键时刻,灶披间把炉灶扔了过去,还抄起一个白酒瓶,对着城管脑门就砸,这瓶子还真牢,连砸了好几个人,都没碎掉,城管们一个个抱着头逃窜,我和其他兄弟见势一起冲杀过去,把城管们打跑了,抢回桌椅板凳。
我们看看灶披间,投去了尊敬的目光,赵阳还起身给灶披间敬酒。我也是看不出,那个炒着菜的戴眼镜老兄,居然也有一夫当关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