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只见她葱白般的小手摸过来,他当下失控,一把将她拖起,压在墙上,凶猛地吻上她粉色的小嘴。
这个女人,意外的香甜,他简直要溺毙在她温软的唇舌间。
余晓瑶被吻得差点断气,当他松开她的唇舌时,她惊惶乱叫:“救,救命呀,盆栽树成精了,树,树精要吃人了。”
他身体里的药、力乱窜,根本不去理会余晓瑶在叫什么,他仅靠最后的一分理智,扛起她,离开酒吧。
余晓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吓得就要哭出来了,双腿乱踢:“谁,谁来救救我,成精了,成精了,呜呜呜,不是说好建国后不许成精吗……”
陌生的酒店,一夜蛮横的掠夺。
余晓瑶醒来时,头痛欲裂,晕乎乎地坐起身,手边摸到一块硬硬的东西,回头看去,竟是男人精壮的胸膛,她吓得就要大叫,幸好反应快一手捂着嘴巴。
这陌生男人没醒,吵醒他,那可就尴尬了。
她惊恐地打量周围的环境,奢华的套房,满地散乱的衣服,昨晚喝醉后的一些片段闪过脑海。
她强行抱着树精。
余晓瑶捂着脸,简直想拿面条上吊。
玛德,她从来不乱喝酒,不就喝醉一次吗,就被树精强了。
她蹑手蹑脚下床,悄悄穿好衣服。
那男人一直没醒,临走时,余晓瑶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因为到现在都不知道男人长什么样,她一直不敢看。
主要是怕他长得太爱国,这可是她的第一次。
可看到他熟睡的脸庞时,余晓瑶彻底怔住了。
妖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