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算你识相,不然有你苦头吃的。”
杨柳故作凶狠的说着,其实被他哄的心里甚是服帖,抬起头冲着红唇便是一吻,以资奖励。
可秦椋觉得这样的蜻蜓点水一般的吻无法表达自己对她满腔的疼爱,他谨慎的听着周围的动静,捧着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他很少同杨柳说甜言蜜语,不是因为抹不开面,也不只因为嘴笨,因为行动往往更人变现一个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语言和情绪可以酝酿伪装,可直接的接触所产生的化学反应是很难照伪造的。
男人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自然便想亲近,爱恋中的男人不该是绅士,流氓一些又何妨。
杨柳一把抓住秦椋在自己胸口作乱的手,同时结束这个异常难舍难分的吻,因为她觉得在这么下去会出事。
虽然她不排斥和这个男人又进一步的接触,但眼下不是合适的时机。
“噢这惩罚绝对可以列入十大酷刑。”秦椋低吼一声,埋在杨柳的脖颈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杨柳十分无良的低声笑着,摸自己胸前的刺猬头道:“这算什么酷刑,就我这小身板,前后一样平,你回去摸自己不就是这样的感觉吗?”
她异常没有负担的自黑着,对于自己这些年自长个不长胸的事实很是看的开,就像陆沁心说的,脸长成这样已经很违常理了,若是身材还那么完美就太不给别人留活路了。
秦椋张口便咬了一口她脖尖的嫩肉,嗡声道:“不一样,怎么会一样。”
杨柳吃痛惊呼,完全没有料到他会来这么一想,抱怨道:“从哪里学来咬人的坏习惯,疼不疼。”
“反正我不疼,反而觉得”秦椋坏笑,随后啄吻自己下口的地方,激的杨柳浑身一个激灵。
不对劲,不对劲,这丫什么时候学坏的,挑-逗人的技巧竟然如此的高超?
秦椋见她呆愣一副见鬼的模样,怎么会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捏捏她的脸蛋道:“瞎琢磨什么呢,往日你可没少冲我下口,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杨柳想想确实如此,摸摸自己的鼻子切了一声道:“我们几号回靖铜?我应该是29号考完,比你们晚一天。”
秦椋听到问到这事有些头疼,因为他几年没有回靖铜的打算,更糟糕的是这段时间他忙着学校交代的演讲任务和‘佣人自扰’压根忘记告诉杨柳自己打算。
说起来这次的比赛确实发生了一件事,任谁都没有料到给他颁奖的嘉宾是自己许久未曾见面的父亲,三个月前他从靖铜调离了。
“我今年会留在这边过年,他和小叔两家人都要回来聚一聚,所以”他有些为难的说着,歉意看着呆愣的杨柳。
秦家大本营在这里,秦椋是秦家长孙早晚要回来,不去靖铜很正常,只是她一时不适应罢了。
如此一想,她也便释然。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