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以为林椋再那场战斗中牺牲,没想到却被他秘密的送到莱茵湖,如果不是这次偶然事件,这小子估计会将这个消息瞒一辈子。
其实出于控制林东升方面考虑,自己肯定是得将这个消息上报的,毕竟以他对这个丫头重视的程度,只要那捏住林椋那么便不怕他翻天。
不过,这个丫头太邪性,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十分的聪明狡诈,弄不好自己也有可能翻船。
昂上和耐温不死不休两败俱伤结局便是前车之鉴,自己必须慎重,可不能不知不觉一脚踏入坑里。
他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转头看向此时安静坐再包宝琴身边漫不经心玩着匕首的女孩,眼中满是戒备和算计。
林东升没想到包裕兴这人竟然如此会钻研,心中升起一股怒气,却只能硬生生压下。
若是他没猜错的话,他心中肯定谋划着该怎么通过杨柳控制自己,这算是踩到自己的底线了。
原本他就没准备将这丫头长时间的留在身边,一方面当时的情况确实不允许耽搁;另一方面无非是想同她聊聊孙家的情况,寻找内心的安慰。
如果包裕兴真的将主意打到她的身上,那么自己必须立马将人送走。
“裕兴兄,林椋的情况你也是看到了。战后创伤综合征可大可小,正常成年男子许多都无法自行熬过去,更何况她一个小丫头。如果可以,我想将送出国去接受治疗。”
他脸上满是为难和痛苦,想了想转头看向包宝琴,慎重说道:“不惜任何代价!”
言下之意,他可以为了林椋做任何妥协,甚至是同意和包宝琴的婚事。
包宝琴自然听见两人的对话,冲着林东升冷哼一声道:“我这人性格很是古怪却有一个优点,从不勉强任何人。包家绝对因此作为要挟,你大可放心。当然,我也是个固执的人,看重的东西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她霸气的说着自己的态度,末了警告的看了自家大哥一样,干脆利索起身走人。
“这丫头,真是被惯坏了,多大人了怎么说话做事半点不顾虑旁人的感受。”包裕兴无奈轻笑说道。
“这是与宝琴小姐无关,是我这个大男人没有考虑周全。
“东升过谦了,你智多星的名号我可以如雷贯耳。不过这回的事你确实多虑了,其实我并没有这样的想法,你大可放心。”包裕兴笑着说道,细细品味,含糊不清语意不明。
“裕兴兄磊落,看来是我误会了,实在惭愧。”林东升心里大骂老湖里,半点不吃亏,笑着主动转移话题。
不管他心里是何想法,自己必须尽快将杨柳送走,免得节外生枝,毕竟林椋在北掸邦可树立了三个势力强劲的大仇人呢。
杨柳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起身走到窗便,吹着茵莱湖的凉风,心中冷笑,对包裕兴此人有了更深的了解。
玩权术的人最喜欢模棱两可的回答,为的是自己掌握主动权。
他是没有再同林东升结亲的想法,还是没有将自己存在的消息上报的想法,谁能搞得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