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椋心中烦闷,第一次当着长辈的面点燃香烟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秦天见状愣了片刻,伸手问他要了一根烟,按下打火机。
张正海烟瘾不轻,可家庭医生建议他最好不要在夜里吸烟,没好气的瞪了两人一样,挥手将两人赶到了窗户边。
叔侄两人自然乖乖照做,却相对无言。
张正海看着自家外孙刚毅的侧脸,无声叹息着,突然开口道:“秦天,你给我一句实话,这事你父亲有没有可能知情?”
“我不敢肯定。”秦天无奈的说道,突然有种无力感。
有些事情不是自己隐秘便不被人发觉的。
原本他也以为老爷子不知情的,可年后他带着妻小回道京市,到家第二天便被叫到书房无缘无故的臭骂了一顿。
当时他以为这是老人家嫌自己对他关心太少,便没太在意,好心劝说了。
后来,他同自家大哥电话闲聊说起这件事才知道,爷子过年前几天特意军线联系将他也骂了一顿。
话里话外说他们两兄弟不着家,不顾他死活,秦家不团结,被人踩着吃之类的糊涂话。
两人这合计琢磨出味道来,老爷子怕是因为他们没有帮衬郑文华和秦英发火。
为此他不死心,再次试探,索性将郑文华和秦应在岷江所做作开诚布公的同老爷子摆上桌面,意图让他出面约束两人的异常行为。
没想到,老爷子居然一反既往行事风格,竟然劝他不要死板适当的给予郑文华等人方便。
试问,这样的事实他怎么敢当着秦椋和张家老子的面说出来,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张正海见他突然沉默,还有什么不知道。心里将秦万钧那个老顽固臭骂了一顿,出声安慰道:“你父亲一直不服老,退的不甘源,越老越执着想抓些东西再手里,但也不至于利令智昏做出违反组织纪律的事情。别想那么多,自己警醒一些便是了。”
“张叔,你说他这是闹腾什么?自从我妈妈过世,他将那个女人接回家中,所有的一切都变了,越来越贪恋钱权,使劲的折腾我们。有时候想想真是无奈,都不知道我和大哥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张正海是知道秦家底细的,对于李安平勾搭自家姐夫,秦万钧抛弃结发妻子的行为很是不齿。
可那些毕竟是过去的事情,再提起也没什么意义。
“人老了难免糊涂,更何况还在有心人的误导下。都说老小孩,越老越小,还有几年好活。”
秦天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可心中依旧觉得愁苦,
秦椋听自家小舅如同倒苦水一般见心中的不解和失望倾泻而出,心思越发沉重,开口劝说道:“小叔,岷江作为第二批开放的沿海港口城市,这几年发展的太迅速,早已今非昔比,自然落入有心人的眼里。”
“再加上你及时的调整发展的方向,使得岷江呈现多远发展的趋势,日后前景必定更好。按照我的想法,往后你最好公事公办,尽量不要给与自家人任何优待。”
张正海看着自己外孙,笑笑端起自己的茶杯,示意他继续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