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说得有点复杂，我不太明白，要不你重新给我讲一遍。”
苏绾绾想来想去，也没明白为什么这种情况就不能被人知道，虽说第一人格只能炼九级灵丹，但是九级灵丹也很了不起了吧！
老头还等着小徒弟的安慰，听到这句话顿时哀怨地看了她一眼。
其实这件事他本来也没打算告诉小徒弟，谁知道事隔一个月后再见面，竟然一眼就被她给识破了，只好把实情告诉她，免得她说漏嘴给别人知道。
冲烨道：“不能说是和丘冉有关吧？”
老头惊讶地看着他，然后又看看苏绾绾，顿时一脸恍然大悟地说道：“原来如此。”
苏绾绾道：“师傅，你说话怎么越来越难懂了。”
老头同情地对冲烨说道：“辛苦你了。”
冲烨挑了挑嘴角，似笑非笑地看了苏绾绾一眼，方道：“不辛苦，我已经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了。”
苏绾绾，“……”
就在苏绾绾快抓狂的时候，冲烨终于把他的猜测告诉了他。
之前就已经说过，无峡大陆有两名十级丹师，便是老头和丘冉。丘冉虽然是老头的大弟子，但是他们的师徒关系并不像外人看到的那样好。
事实上，如果不是老头压着丘冉，丘冉早就翻了天。
所以绝对不能让丘冉知道第二人格的存在。
老头轻叹一声，“丘冉虽然是我的大弟子，但是经过这么多年，他早已变得心术不正。所以我一直担心，如果被他知道我的情况，他做事将不会再有所顾忌。”
一个十级丹师，却有些心术不正，这样的人若没有人压制住他，确实会给无峡大陆带来巨大的灾难。
苏绾绾问道：“师傅，知道你有双重人格的人，除了我们还有谁？”
老头郑重地说道：“除了你们，还有院长和副院长。他们是我年轻时的老友，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所以你们一定要帮我保守好这个秘密。”
苏绾绾立刻点点头，“放心吧师傅，我们一定不会跟别人说的。”
老头看向冲烨。
苏绾绾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向冲烨。
冲烨无奈摊手，“好吧，我也不会说出去。”
苏绾绾说：“师傅，你可以放心了。”
老头，“……”连个誓言都没有他怎么放心得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两人就打算用一句话来敷衍他？
可惜苏绾绾看不懂他眼睛里的期盼，她也不是那种动不动就会发誓的人，自从知道发誓会被心魔虚无钻进脑袋后，她就不敢轻易立誓了。
老头也不好直说，但他还是愿意相信这个弟子的人品的，好歹他观察了几天，就算怀疑也要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一天，苏绾绾过得非常充实。
第一人格的老头不仅没有指使她做事情，而且还主动教她炼丹。仅一天，她就觉得像学到一个月的东西，比前两天学到的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