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1世纪时候四小性都的架势,街头巷尾没有好似后世到处都是中国寻芳客的样子,顺化作为世界自然遗产,各种自然景观名胜古迹多多,是后世各种不同版本的一生中必须看一次的50个地方之一常客。
当然了,此时的顺化也不过是个小县城,夏季高温多雨,冬季温暖少雨,倒也是一个适合作为根基,积蓄力量的地方。
如果说越南是一条占据了中南半岛靠南中国海的一条蛇的话,顺化刚好就是处于蛇的中心,也正适合对南北资源进行调动,也正适合成为后世阮朝统一后的首都,可以说是越南中部的政治中心了。
阮福澜作为此时的广南国皇帝,当然也只是自嗨的,此人虽然称不上文成武德,却也是一个上升期时期的皇帝,在原本的历史上,几年后,正当壮年的他因为率领象兵部队进行践踏式决死冲锋,虽然讲北方的郑梉的部队打的稀里哗啦,但却也是因此而伤病而亡,但此人的胆略武勇,起码比起彷徨无能的崇祯来说,却也是领先的多。
这个时代的南越实际上开发程度极低,很多制度实际上都是几代阮氏皇帝打下来的,当然了,对于阮氏来说,每年最大的工作,除了不断南征可怜的占城和缅甸,就是防备北方兄弟的侵略了,哦,不对,两边还是认为大家是一国的,要求统一的。
直到三四十年后,我大清腾出手来,发现这两家最好都别统一,永远分裂下去最好。
但在这个时代,阮福澜的第一要务就是防备北方了,也派过去许多的探子,但这个新年,似乎很不一样。
突然形成的情报黑洞,往返的困难,让阮福澜摸不到头脑,时刻怀疑敌人要做趁着新年突袭自军的准备,作为弱势一方,阮福澜自然早有准备,但新近派出的各路人马,扮作小贩,采药人等去北方收集情报,还没有多少音信。
如果再等些时日,他就可以收到无数人紧急送回的消息,那自然是上上大吉,天下太平,北方人自己打自己,我等可以万事无忧了。
但儿子阮福濒却是跑来神秘兮兮的说有贵人来访。
没错,按照史书记载,阮氏几代皇帝都是阮福之后加一个字取名,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壳进水?
“这就是你收到的礼物?”
眼前是一块玉佛,东西却是很大,很不小,几乎有阮福澜自己半身大,阮福澜目光很好,知道这肯定是上好白玉,价值不菲。
阮福濒人还很年轻,二十来岁,不过却是好似立了什么功劳一般,这种在战火中成长起来的二代一般没什么接位危机,因此也就没什么和父王隔阂的东西,毕竟其父年轻力壮,看起来一副还能再战二十年的光景,他自然就是老老实实地待着就是。
这个时候他可想不到,如果按照历史轨迹,没有长老会的那个时空,其父会因为战争而死去。
“传说中,这是从天朝帝都来的,是由大相国寺梦遗大师亲自开光的佛像……”
说着话,阮福濒就好像一个立功的小孩一样,将一个盒子拿来,罩在佛像上,只露出一面给阮福澜看。
果然,在阮福澜看来,这佛像在自己的狭小书房的光线不足的时刻,却会闪动着妖艳儿闪闪的荧光,将这一尊玉佛衬托的如此宝相庄严,如此的气象万千,哪怕杀人无数,但佛家那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自然是给各地杀人狂留下的最好解脱渠道,最起码一个卖炊饼的侏儒或者看守草料场的汉子不需要什么放下屠刀的精神麻醉剂啊。
所以,这个教可不像是为普通人准备的,倒像是为……
阮福澜闭目祈福一会,却是抬头看了一眼儿子,说道:“此物那是一宝,玉佛却可以夜光,哪怕是天朝只怕也不多见,却给了你,来人索求必大,你如何看。”
阮福濒却是一笑,说道:“父皇真是说笑,这汉狗不就是被养肥了杀的吗,反正他们的朝廷,只要吓唬一下,就完全不会在乎他们的海外之民了,不过,那人似乎只是想求见一下父皇吧。”
“求见?”
看了一眼眼前的佛像,却是越看越喜欢,隐隐闪光的佛像,看起来宛如神迹,天朝的和尚开光过的,自然不简单。
“那就见见好了。”
当然了,思前想后,阮福澜还是收下了这佛像,毕竟作为一个弱势的王朝,他此时并无全胜的把握,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孙在不断南征之后,打下的领土比自己的北方敌人还多,力量更大,进而统一全越,连越南这个国号都是由他而起的。
来人看起来像是个天朝人,起码阮福澜偷偷命人调查了一番,此人前日就到了顺化,而后找上了自己的儿子,不过却是别无其他的随从,就是简单的行李。
阮福澜左思右想,还是准备接待他,不过,为了摆谱,却是要等了几日,拿捏一下自己的姿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