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画棺是很辛苦的,几乎是不分白天和黑夜的在干活,说是皇帝的大老婆,这点似乎不是太清楚,只有等到棺椁运到了,如果幸运,是可以看到的。但是,我后来才知道,我们这些人都会死在这儿,这让我很惊慌,没有想到,这儿还有这个规矩,这让我十分的痛苦,我想逃走,但是我发生,没有可能。
四周都是兵,我没有想到,这次我竟然会在辛劳之后,死在这儿。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这个陵的重要性,同是,也明白,给皇帝建陵,最后都要陪葬的,够狠,我终于见识到了外面世界的残酷和无情了。
当然,我不会死在这儿的,这些人都是这种想法,我看到逃跑的,当时就被砍了头,血光冲天。
我不会那么傻的,逃跑要用脑袋的。当然,我在这里画棺,我也是很认识的,他们有行家,可以看了来问题。
我对我画棺的技术还是相当的自信的。尤其是那种,他们没有一个人会,但是我不会说,这正是我可以利用逃掉的一个方法。
其实,我只是看到了这个陵墓的一部分,这个陵墓很大,各司其职,各有分工,而且都不能相互的来往,能说话的,就我们这些画棺。
我们画的是四块,这个地方在西面的位置。
我们在石壁上画棺,诡异重生,这画棺到底不是阴活,这活儿其实并不好干,但是也得干。画棺画多了,就像走路一样,走多了就会遇到鬼。
画棺们都不愿意多画,我也是愿意多画,但是有监工,我们又不得不多画。那些日记是提心吊胆的日子。
最终还是出事了,两个画棺,突然就死了,死得诡异。当时,我们发现不对劲儿的时候,画上去的六十六外画棺,竟然棺盖都打开了,我们非常的吃惊。画棺的棺盖打开的时候,是在完工之后,可是这个时候却打开了,对于我们来讲,这是可以掌控的,现在确没有办法掌控了,就是失控了,到底是什么力量使它失控的,我们不知道。
那两个画棺死得诡异,脸都青蓝色,靠在石壁上死去的。对于这样的诡异的事情,传得很快,整个陵几乎都知道了。
当时千夫长给我们开会,告诉我们,不要乱讲乱说,那两个画棺的死,是一个意外,并没有什么鬼神的,那东西是不存在的,甚至他还往那画棺上浇了一泡尿。
千夫长死的那天,整个陵上黑气冲天,我们都吓蒙了。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那天,借机逃跑了很多人。找到千夫长的尸体的时候,他的头不见了,只留下的尸体,很惨。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仅仅停工了一天,第一天又开工了。但是,谁也不愿意到我们这边来了,我们几个画棺清闲了许多,甚至喝酒都没有人管我们。
这个工期到底有多长,我们也不知道,到底要画多少棺我们也不知道。
画一个棺,需要三个月的时间,这确实是很辛苦的活儿。最重要的是,我看不到其它的地方,我不知道这个陵整体是怎么建设出来的。
我是来这里学建陵的,回到新拉城,我们也需要这种陵墓。
夜里,我出了这个地方,想往西去,监工让我回去,我才知道,这里壁垒森严,我根本就没有可能看到其它的部分。
我想离开,也没有这个可能,也许我还会机会的。我不知道这样的机会什么时候到来,我来到这儿已经是三年头了,我能知道的地方,我都记在了脑子里。
除了这些,我也懂得了一些机关,但是不是那种普通的机关,什么暗箭,千沙翻,万吨覆,倾头顶,而是运用了更多神秘的东西。
我听一些人说过,他们请来了很多的民间的术师,降头师,巫师,我不知道那样的机会会是什么样子的机关。
但是,我懂,画棺对这个并不是外行,画棺的棺就是诡异百生。每个画棺的画出来的棺,都是因人而生,就像一个人的性格一样,所以说,棺有棺性,对棺性不了解,近量不要去靠近那画棺。
我三年画了八个画棺,现在我画的画棺是一个比其它的画棺大一倍的画棺,那是我准备逃跑的,它很费时间,最重要的是,我运用了新拉人的骺数,或者叫骺术也行,那是新拉人在那场战争后,为了把新拉城隐藏起来,运用而生的一个骺术,它出来后,很诡异,就是数学一样,下在分出来很多学科,大大小小的,我们也不过就掌握了几种。
骺术中,移棺而行,此棺在这儿,可以移到其它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觉的。
我不敢马虎,如果出点差错,就有可能会出现其它的情况,那便是十死无生了。这个画棺手钎笔画起来,并没有那么容易,这不是画笔,也不能用其它的重力,只能用手的力量,所以说,这个画棺我半年还没有完成,反正有很多的时间,我听说,这个陵十年的时候,现在才过去三年,除了画棺这边能好一点,那些重体力的人,两三年就要换一批,放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那么,就是说这些人病死了,累死了,想想,这里应该是白骨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