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汗都下来了,二爷在打这个主意,那么生出来的孩子算是什么?我不知道,十分的可怕,二爷竟然会这样做,那是拿我的孩子们做试验。
我简直就觉得二爷就是一个大混蛋。
这本书让我睡不着,但是我知道,我的孩子们还小,这事我会阻止的。
市长来电话的时候,我伏在柜台上睡着了。
我接了电话,市长只是问了问我现在的情况,没有提水陵的事儿。
第二天,我把李福叫来了。
“我走的时候,有什么情况发生吗?”
“没有,一切太平,我知道你回新拉城了。”
我瞪了李福一眼,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儿。
“去水陵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骨灰盒准备好了吗?”
李福愣了一下,然后就骂了我一句什么。
我和市长见面是在三天后,我准备带着人再次进水陵。
一个星期后,我带着人再次想从那个洞进去,到那儿的时候,里面已经全是水了,我知道,没有可能了。
我把李福拉到另一边。
“这条路不通了,你看有什么办法没有?”
“有,就是从那个他们割出来的洞进去,我觉得有人,不应该有什么危险。”
我也琢磨着这事,不过那儿割出来的洞,进去的人,除了李福出来了,没有其它人出来,而李福并没有进去,只是在边上转了转。
我和李福坐在后,点了一根烟,想了很久,其实,我内心还是很矛盾的,一个守墓人去破陵,简直就是倒行逆施了,有点不被世人尿。
最终我带着这十一个人去了湖边,到了水陵的上面,我告诉他们。
“到里面,不要碰任何东西,也不要企图拿任何东西,尽管随便的一件东西,可以让你们买得起车,买得起房,养得起二奶,你们也不能碰,除非你愿意把命放在那儿。”
我说这话,看着他们,李福站在一边绷着脸。有两个人举行,退出,市长当时就发火了,其实这事很正常,进去多少人,出来有几个?这是玩命,而且你市长给的玩命钱并不多。
我把市长叫到一边说。
“留下四个就够了,你也提提成本,其它的人不用跟着去送命了。”
“行吗?你不用害怕,就是都死了,也没有关系,我不会怪你的。”
“可以。”
最终下来四个,加上李福五个。
我先进去的,他们跟着进去了,外面记者的照相机闪个不停,像神五上天一样,我总觉得那是死亡的闪光。
进去,是叠层,一层的,应该是放东西的,但是上面没有东西,往里走,便是那道门,已经打开了。
那些人就是从这里进去的,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钻了进去,立狗四条,一角一个。满人的图腾是狗,不戴狗皮帽子,不吃狗肉,不坐南坑。
相传狗救了努尔哈赤的命,那不过是传说,其实就是一个民族的图腾,每一个民族都有自己的图腾,不同罢了。
那四只立狗凶恶到了极点,看着随时就能扑出来咬人一样。
这个厅里除了四只狗外,没有其它的东西,对着的门也打开了,看来先前进去的人,也过了两道门了,我估计没有可能过三道门。
我探头进去,果然,那里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那儿,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们都倒下了,我不知道,不过不管怎么样,也得进去。
我看了李福一眼,李福说。
“别害我。”
我伸就把扯住了他,他嚎叫起来,那动静把我吓住了,这货竟然能这样叫出来。
我松开手,李福脸都白了,他大概是看到那么的尸体,害怕了。其实,对于死谁都怕。我看着另四个人,四个人似乎没有什么表情。
“市长给你们什么条件了?你们这么玩命?如果现在出去还来得及。”
四个人都摇头,不说话。
我转过头,进了那道门,我站在那儿,一面立墙在中间,把房间分隔开了,左面桌上摆着头颅,右面摆着下身,这玩什么邪恶的呢?我没有听二爷说过,估计这是什么葬式,不懂。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这些人死得奇怪,表情各异,夸张。看不出来是怎么死的,我回头,叫一个专家,估计他是不愿意进来,不过还得硬着头皮进来。
“你看看,这些人都是怎么死的?”
他没有蹲下去看,只是站着看,大概心里的恐惧太大了。他看了半天,摇头。我心里想,狗屁专家。
我蹲下去看,没有看到出来,只是表情恐怖,脸色似乎没有变,不是中毒。我站起来看其它的地方,肯定是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出现,让这些人吓死了,那应该会是怎么样的恐怖呢?
我慢慢的往里走,突然听到动静。我回头看,明白了,这些人一个是被吓,一个是被打。这些摆在桌子上的头和身体是机关。
分头分身积冤而行。
头和身子动起来,瞬间就结合到一样,攻击我起来,其它明白的人,根本就用怕,这是巫术中的一种,冤气积身而行。
李福跳进来,推了一个尸骨一下,他推的位置是下侧位,那个尸体就散架子了。我照样子推,果然好用。李福对这个应该明白,巫师总是干这种事。
一切过去了,专家进来,脸色依然紧绷着。
李福走到我身边,小声说。
“我看我们还是离开这里。”
“为什么?”
“这条路不对,充满了邪气。”
我相信李福所说的,他对这个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