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水人失望的走了,正飞到是来了。
他见到二爷就骂,说二爷太缺德。
二爷瞪着眼睛说。
"这怪你没有本事,我想把这个机会给你,一个棺人都搞不明白,我看你还是滚蛋得了,外面说你怎么怎么有本事,我可没有看出来,你几乎没有成功过一次。"
正飞脸色都成了青色的,吱唔了半天没说出来一句话,他真的没有什么话可说。
那天正飞和二爷喝酒,把二爷给干倒了,正飞也喝得大了,走的时候,竟然摔了一跟斗,不过心情好,也许这是他的第一次胜利,他竟然是大笑着走的。
夜里,我坐在窗户前,我就喜欢坐在这儿,可以看到新拉城的大院。
没有想到,一个棺材出现在大院中间,我就知道那是棺人的,我没有动,看着棺材,几分钟后,从棺材里出来一个人,是棺人。他竟然往楼里来了,我一下就毛了,跳起来,冲进二爷的房间。二爷醉了,还没有醒,怎么弄也不行,看来只有我和棺人谈了。
棺人上来后,看到我,站住了,半天没有动,我走过去,离他五米的地方站住了。
"你这样进来不太礼貌吧?"
"你拦不住我,那是你无能,我想找二爷谈谈。"
"他今天不行,有事可以和我讲,我可以代二爷做主。"
我找了一个空间房,进去。
棺人一直站着。
"我们想要老新拉城,其实,那个地方你们已经放弃了。"
"这个没有道理吧?你想要,我们得给算。"
"你也许不知道,你二爷干了一件损事,原本我们也有一个很美好的地方,被你二爷用《骺数》给毁了。"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棺女,他竟然一生气就给毁了,搞得我们几十年无家可归,这是你二爷欠我们的。"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二爷还有这么档子事。
"老新拉城是不可能给你们的,至于毁了你们的地方,可以其它的办法解决。"
"我们只要老新拉城,这事就算完事,不然,你也知道,我们不会让你们安宁的,甚至我们可以毁了你这个新拉城,让这里变成棺材地。"
我的汗就下了,对棺人不了解,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带是吹牛皮。
"这事我和二爷商量一下,三天内给你消息。"
"不行,我跟你二爷谈。"
"恐怕不行,二爷今天没有办法和你们谈。"
棺人想了半天。
"好,三天就三天。"
棺人走了,下了楼后,钻进棺材里,走了。我觉得有意思,棺材竟然是蜗牛一样,背着一个壳子。二爷第二天晚上才醒过来。我把事情说了,二爷只轻轻的说了一句。
"我知道了。"
我不知道二爷到底酒醒没有。我担心,棺人再来的时候,会有更大的麻烦。
那天我去扎家大院,其实,我就是想看到那婉,我想问问,这里面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可是,那婉依然没有出现,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样事情。
一夜过去了,那婉也没有出现。
我去小楼,李福坐在楼上发呆。
"你怎么来了?"
"没事,过来看看,我就觉得奇怪了,现在除了棺人再闹,其它的人都这么平静,恐怕有大事情发生。"
"根本就不会有事情发生的,那婉在,没有人敢再乱折腾,除非把那婉弄死,不然谁也不敢动,你是守墓人,谁都知道,你和那婉的关系,他们敢乱动吗?"
"那水陵湖水可是浑得吓人。"
"我坐在这儿都知道,那是棺人住在了湖底,他们要老新拉城,你二爷是绝对不会给的,他们就得使出手段来,那么会是什么手段?守墓人,破陵以迫,这你都看不明白吗?"
"他们能破陵?"
"他们是棺人,棺人棺行,棺无路,无路而行,他们进水陵是走的棺道,只有他们可以,至于他们到底能不能进去,这个可不好说,棺道能走通走不通,就看水陵里有这种机关没有。"
我没有想到,李福坐在这儿就把事情想明白了。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是盗墓贼呀!"
李福说完笑着看我,以前我这样说他,他肯定就发彪,今天他到是自己说出来了。我知道,李福就是坐在这儿也能算出很多发生和没有发生的事情。但是没有发生的事情,他从来不说,他说过,那叫泄露了天机,一次损命一年,他不想死得那么早。
所以,我也没有问,问一次就等于跟人家要命一年,那一年的命值多少钱?谁也算不出来。
那天从阴村出来后,我就去了贡小刚的家。
贡小刚看到是我,愣了一下,显然有些火气,但是还是让我进去了,也许是害怕我和那婉的关系。
"我想,你应该和纪晓轻在一起。"
贡小刚很久没有说话。
"你怎么打算的?"
"我还能怎么打算?那婉把纪晓轻弄到了道上去了,我一个平凡人能怎么样?"
"不过,我知道一个办法,你可以救纪晓轻,不过"
"只要能救纪晓轻,我怎么样都行。"
那婉跟我说过,真爱可以让纪晓轻回去,就是爱着他的人,把十三根针插到身体里,让针在身体里运行,一天后,和纪晓轻在一起合房,就可以破,也许能让纪晓轻回到正常的,没有仇恨的原来的样子。
我想了很久,这就等于害人了,针是随血运行的,血是走心的,针进心,不死还能活着吗?
贡小刚追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