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扯了,这是形墙,人就像铁一样,墙就像磁一样,吸进去。"
"那怎么办?"
我都蒙炮子了,如果二爷真的去蛋了,那我也出不去。
最重要的是,我和二爷似乎有着父子一样的感情。
"你别慌,应该有一个机关,按对了,这磁性就没有了。"
我四处的找机关,有点慌乱,我半天才稳定下来。
看到二爷的手竟然是黑色的,我抓住二爷的手,二爷一下就出来了,我瞬间就感觉到了无比的痛,就从来没有这么痛过。二爷拉着我,看着我,我竟然看到了父亲一样的那种痛。
我十多分钟才缓过来。
"我没事,我想到了一个办法过去。"
二爷笑了一下说。
"你小了成熟了,这个时候还能想着那事。"
"其实,早就想好了。"
二爷摇了摇头。
二爷休息了一会儿问我。
"你有什么办法?"
"你看,他们之间的距离是一米,我用绳子绑上一个,它就不能动了"
"闭嘴吧!你靠近了,躲过它的刀,可是你没有绳子"
我愣了一下,二爷说得是实话,根本就没有绳子。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二爷不说话,闭上了眼睛。
这个时候我知道,只是能玩命了,这里没有条件,就是有办法,也没有工具,二爷那个包扔进去,所有的东西都成了碎片。
看来这事就得我来了,二爷毕竟年纪大了,虽然经验比我多,经历的事儿比我多,可是手脚不灵活了,体力也不行了。
我站起来,往那边走。
"你干什么?"
"我进去。"
"你没有想出好办法就进去,你脑袋都不如夜壶。"
我愣了一下。
"还能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觉得应该有。"
我饿得心里发慌,如果这样,不如让那些兵俑砍成泥。
我又坐下,我并没有想着这事,而是想着其它的事情。如果,我真的死了,那婉还会找其它的人男人吗?我不知道。
如果我死了,三个孩子纪晓轻和古叶会带好吗?这些我都不知道,死了就死了,想那么多也没有什么用。
我竟然睡着了,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我长出了翅膀,在飞,飞得很高,很高,突然我就掉下来了,一激灵,我醒了。
我发现二爷竟然不见了,一身冷汗就冒出来了,跳起来,走到口那儿往里看,没有看到二爷,这让我更加的没有底儿了。
"二爷"
我喊二爷,可是没有回声,我腿有点发软。我在大厅里转着,二爷突然出来,吓了我一跳,他是从入口那边出来的,手里捧着不少的石块。
"你干什么去了?喊你也不吭一声。"
"死不了。"
二爷把石头放到口那儿说。
"往那小沟里扔,也许能行。"
在每一个兵俑的下面,有一个小沟,那是水机关,用水的动力让兵俑动起来,不知道二爷想的这个办法行不。
我们开始扔石头,其实看着简单,实际上很难。扔了几十块,才把前面两个兵俑的水沟堵上,水停止不流了。
"你去试验一下。"
二爷冲我阴笑着,我不知道行还是不行。
我试探着往前走,两个兵俑一个拿着大刀,一个拿着长刺,不管哪一个来一下,也要命。我快到兵俑那儿,伸出手比划着,两个兵俑果然不动了,我慢慢的靠过去,把大刀和长刺拿下来,返回来。
"这招行,靠过去,接着扔。"
我手长刺把那些石头划拉回来,长刺到第二个兵俑的时候,那边上来就是一下,打在长刺上,我手震得快断了,松手,二爷看了我一眼说。
"这些石头就是命,这里就这些石头。"
这点我很清楚。
有几块石头扔得远,没有办法弄回来,剩下的石头就得小心的扔了。
扔到第四个兵俑的时候,我觉得很快就会成功了,没有想到,第五个兵俑竟然移动过来,追我们,我和二爷撒丫子就跑。
兵俑在口那儿停下,还在比划着,那大刀呼呼的生风。
"这个怎么办?没有水沟,竟然移动。"
二爷坐在那儿喘着粗气说。
"这机关设计得,天衣无缝了,看来是没有办法了。"
"没有办法也得想,不然就死定了。"
我和二爷进来有快两天了,饿得有些犯晕。二爷坐在那儿,兵俑慢慢的回去了。这样下去肯定不是个办法。
我慢慢的走进去,从一个兵俑那儿把一把长刀拿下来,慢慢的往前走,那个兵俑又移动了,我举起刀来,站在那儿,二爷看着我说。
"你纯有病。"
那个兵俑挥刀砍下来,我迎上去,两刀相碰,火花四起,我感觉到快吐血了,松开刀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