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你到是会享受。"
"这叫享受,要不你来试一下。"
"如果不是二爷不让我弄死你,我早就掐死你了。"
李福一个高儿跳起来。
"二爷没死?"
"没有那么容易。"
"不可能,你骗我,他的灯笼烧了,魂找到身体了,一天后就死了,不可能。"
"李巫师,你的巫术到是强大,不过你还是有些事是摆不的。"
李福愣愣的站在那儿。他半天没有动,他不相信我所说的话,如果是那样,二爷活着了,李福就有罪受了,他玩的太黑了,想把二爷弄死,如果弄不死,他知道后果。
"不可能,我烧了他有阳灯笼,没有可能再活着。"
"也许那只是你认为,你是巫师,二爷是守墓人,也许你们两个懂得不是一条道儿,有些事你还是不明白的,《骺数》你就不明白,所以说,你害人之前,要了解好对手,这回你可惨了,二爷肯定先把你的腿扯下来,然后再扯着的胳膊。"
李福打了一个冷战。
"别骗我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骗你没有用,等二爷出现的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痛苦了。"
李福的脸色都变白了。
"李福,我没有想到,你竟然真的下黑手,毕竟我们是那么多年的朋友,也许你根本就没有拿我当朋友,我们只是仇人,不存在朋友的关系。"
"小守墓人,别跟我谈感情。"
李福在听着我的话外音,判断着二爷死没有。
"李福,说实话,你这个巫师有的时候是真的邪恶,善恶不分,好坏不分,所以说,你不适合做朋友,有一天我也会被你害死的,不过现在恐怕你没有机会了,二爷肯定会让你死透了,甚至你连魂都不会给你留。"
李福的汗下来了,他眼睛在转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也许是在分析着二爷不会,那么怎么会不死呢?怎么算也是没有道理的,人的灯一灭,想活过来,几乎是没有可能的。
李福摇头,他还是不相信。
"李福,人都有一盏属于自己的灯,是吧?"
"没错,那灯在你的身体里,如果熄灭了,就是死了。"
"可是有一件事,你想过没有?如果一个人有两盏灯呢?只灭了一盏,人还是会活着的。"
"不可能,没有人可以拥用两盏灯,都是一盏灯。"
"你自己再好好想想。"
李福站在那儿眼睛发直,他在用心的想,在拼命的想,不知道他能不能想起来。
他突然机械的动了一下,用指也跟着动了一下,我就知道,李福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浑身一紧,有可能是想到了什么?
李福看了一眼表,撒腿就跑,我一愣,就跟在后面,李福跑得飞快,我也跟着跑。
他竟然跑到了山洞,一进去我就找不到李福了,怎么找也找不到,这个山洞我来过,不大,没有其它的口,我有就发蒙。
我意识到不好,返回李福的家,没有人。我马上就去找二爷,远远的我就看到了二爷头上的灯亮着。
我跑上去跟二爷说。
"李福跟丢了。"
"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一说,二爷说。
"他知道我没死,怕我弄死他,他用了分身术,你跟的是假的,真身跑了。"
我一愣,真有分身术吗?我不知道。
"李福的分身术并不太高明,只能分出来两个,如果有两个人跟着,他就死定了。"
我有点哆嗦,看来李福真的就不是一般的人了。
"那现在怎么办?"
"守在这儿,李福至少三个多月之内不会来这儿,就是他来,每二十四小时,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三个月但愿那婉能让那复尸复合。"
我没有想到,事态竟然瞬间的就变化了,这简直让人不可理喻了。
"二爷,你回新拉城吧!有事我给你打电话。"
"也好,如果找不到我,你就进顺着这个山路走,二十分钟后,你就学狼叫,老表会来帮你的。"
我点了点头。
二爷走了,很慢,他看的老多了。
我坐在凳子上,看着冰棺,我走显脚步的时候,看到了那婉,她没有表情,很冷,我真的想再看看她,问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可是,显鬼步二爷不让我走,那里的引诱太多,我还能没那么大的定力。
夜里起风了,松涛声一阵一阵的,有点让人感觉到害怕。
营盘村的灯一盏一盏的熄灭了,有一辆火车经过,隐约听到了鸣笛声。
一夜过去了,白天我睡了一会儿,一个人给送来吃的,肯定是二爷安排好的。
我吃过东西后,看着冰棺,摸上去,冰冷,有寒气逼人。
正飞竟然突然出现了。
"你"
"我来看看。"
"正飞,不管什么地方都少不了你。"
"那是,听说冰棺也是奇棺了,不下于瓷棺。"
"我又打冰棺的主意了吧?"
"没有,只是看看。"
"我告诉你,正飞,你先是打着那墓的主意,又是那家大院,然后是水陵,瓷棺,这又是冰棺,我看你是真的让死在这儿了。"
"谁死还不一定。"
"你动动冰棺试一下?"
"就是动了瓷棺你们也没有怎么样,那墓破了,你们也没有怎么样,别吓唬人了,要是这么说,我就告诉你实话,这冰棺我要了,运回南方,那应该相当的不错了。"
我没理他,给二爷打电话,二爷的电话竟然打不通,我给古叶打,她说二爷根本就没有回来。我心一慌,不会有事了吧?
"找你二爷是吧?他太老了,没用了。"
正飞走到冰棺那儿,绕着冰棺转了一圈,然后伸手去摸冰棺。
"果然是冰棺,这天儿,还寒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