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守墓人,我想,你应该离开你二爷,这样下去,一辈子就会像他一样,守墓看陵的,没有什么意思。"
"这是我的自己的事。"
"那我就不说了,我还是说冰棺的事,冰棺我不要了,不过正飞是要要的,还有水陵,一百年之后才能再次进去,恐怕这只是一个理论,黑水人一直在水陵那边。"
"没有肤玉手,没有二爷,没用。"
"他们清楚,他们现在想把你二爷弄到的还是很容易的,不容易的就是肤玉手,现在竟然不在你二爷的身上,不知道他藏在了什么地方。"
李福什么都知道,看来他不是奔着冰棺来的,而是水陵。
"李福,我劝你也洗手得了,你盗了一辈子的墓,也没有什么意思,找你老婆和孩子好好的过rì子得了。"
"跟你一样,这是我的事,我们谁也劝不了谁,看来我们的朋友,注意是对头的朋友,真是可惜,我们两个完全可以每天坐在院子里喝点酒,聊聊天。"
李福说这话,让我心里有一些感动,其实,他也想过正常人的生活,我也想,可是身不由己。
半夜,李福才走,我马上给二爷打电话,把事情说了。
"不可能。"
"我真的是亲眼看到李福的,还喝了酒,他还拉了我的手。"
"拉手?以前拉过没有?"
"这个到是没有。"
"他是告诉你,他是真的,拉你的手的意思就是这个意思,可是他不是真的。你往李福家走,不要进去,在那儿等我。"
我到了李福家的门外,躲在角落里等着二爷。
二爷来的时候竟然是和老表来的。
我们进了院子,李福坐在院子里喝酒,我以为他看到二爷,或者是老表会害怕的,他竟然没有。
"都来了,坐下吧!"
他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酒。
"来了就是客,喝一杯,有事再说事。"
我们把酒喝了。
"李福,你还撑着呢?"
二爷说。
"我得撑着,死了多没有意思。"
"李福,我不想把你害死,可是你也太过分了,你差点害死我,这是一报还一报。"
"对,你烧了我,我没有意见,一报还一报,烧死了呢,怪我不如人,怪我命短,怪不了谁,你不是也没有死吗?头上有阴灯笼亮得很刺眼。"
二爷头上的阴灯笼亮着。
"李福,你十年前就弄了这个假体,你就是担心有一天死了,魂无托,现在你挺在这个假体上,不要再干什么坏事了,不然我就不会放过你。"
"二爷到是看明白了,假体就是一个假体,我们的身体也是一个假体,没有魂,什么没有用,就是假体,我也是李福,和原来没有什么区别。"
老表"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李福瞪了老表一眼说。
"养眼人,我惹不起你,我躲开你,我们以后各玩各的。"
"你惹着我了,那冰棺是你要的吗?你也知道怎么回事。"
"我知道怎么回事,以后我不惹人们了。"
"李福,这次我就放过你,下次,我让你的假体也没有,看你怎么过阴,你这样用巫术骗过阴,活在阳,就是找死。"
"这是我的本事,你们别管了,今天喝了最后一杯,我们不是两路人了,各不相干。"
我们喝完酒就走了了。
路我上我问二爷。
"怎么回事?"
"李福很聪明,十年前不给自己造了一个假体,大概他算出来了,自己有这么一天,真体没了,就借了这个假体,魂在假体上,其实,人的身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魂,魂活着,人就活着,有依就可以了。真不知道,李福下一步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看来二爷还是担心李福。
那天,那五那德打电话,都快哭了。
"我看到了李福的鬼魂,真的,他在那墓这儿。"
"你别害怕,那是真的李福,我见过了,他没有死,你不用害怕。"
"怎么回事?"
"我们烧掉的是李福的分身,是假的。"
我没有和他说真话,这样解释更容易一下,他知道不知道都没有用。
转眼一个月了,二爷带我去洞里看冰棺,我们下去不感觉到异常的冷。
到了冰棺那儿,几米之内,竟然全是冰,是冰棺的冷让这里的江水都冻上了冰,水在冰的下面流着。
二爷看了一眼,拍了拍冰棺。
"唉,不知道什么时候复尸才能复合在一起。"
"二爷,我担心"
"这就看那婉的命了,没有那么容易的,你做好准备,如果失败了,那婉就是玩着命的,也会和你见上一面的。"
"二爷"
"行了,别叫了,我们走。"
我心情坏到了极点,二爷所说的担忧正是我的担忧,那婉真的走不回来了,我怎么办?我不知道。
我们回去,我回到别墅,坐在那儿发呆,曾经和那婉在这个别墅里,有着一段美好的回忆,本来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谁知道,就出了这么一档了事。
我坐在沙发上睡着了,睡着的时候,我梦到了那婉。
她笑着对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