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了树林子,过了小河,叫了一声,那个侧变人就出来了,我把情况说了。
"也许,这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我同意。"
侧变人跟着我过去,枝姐看了一眼说。
"和我们一样。"
侧变人慢慢的转身,留下侧面给枝姐。
"你可以看出来,侧变人转身的速度在两秒之内,是不显出我们另一面孔的。"
侧变人说着。
枝姐"啊!"了一声,他看到了男人变成了女人。
"果然,好,我想好了,把这儿建成墓园,这边盖上古式的房子,你们侧变人搬进来,守着这树葬园,我在那边建一个大石碑,上面刻上侧变人的故事"
这个女人真是了不得。
"不过,我还想,把一个树葬打开,那样"
我明白枝姐的意思,打开一个树葬,让参观的人看到树葬里面的尸体,这是一个直观,管看树,没有什么刺激的作用。
侧变人犹豫着,半天才说。
"我同意,只此一个。"
那天,仪器也抬来了,扫过之后,数据出来了,专家说。
"确实是尸骨。"
这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回去的路上,我问二爷。
"当年这个树葬葬的不是侧变人,而是"
"当年葬下这个侧变人后,就让人传出各种话来,什么葬的新拉人,黑水人,让别人不知道到底葬的是什么人,就是为了保存下来,这也是一个手段,好歹的是保存下来了。"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我回别墅,那婉正在做菜,她看我回来了,跳着就过来了,抱住我说。
"亲我一下。"
我亲了那婉一下,她说。
"老公,我给你做好吃的。"
看来今天那婉的心情不相当的不错了。
这个城市连连的发现了新的墓,血墓,树葬,一时间的这个城市就有点乱套了。
枝姐是频频的上电视,老百姓也跟着高兴,几乎没有人没有工作,而且福利是一次一次的在上调着,而且枝姐也承诺,明年,这个城市的居民看病不花一分钱,不管是什么病。
有钱腰粗,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枝姐的速度就是快,树葬那边第二天就开工了,而且半个月之内,全部完工,二十多家施工单位都进去了,树葬被圈了起来,有警察守着,施工都是在树葬之外的一个附属工程,不破树葬,这点枝姐做得挺好。
要打开树葬的那天,李福给我和二爷打电话,侧变人,左卡,让我们过去。因为,我们是他的朋友。
我们过去后,枝姐和专家四个人,进了树葬。
左卡在前面走,十多米后,他站住了,站在一棵树前,跪下。
"对不起了,为了我们更多侧变人。"
左卡磕了三个头,站起来说。
"就这棵了。"
我们都在看着,其实,在很多年前,就打开过一个,不过那个不是侧变人,也许这里不完全是侧变人,战争的时候,有的时候会很混乱,埋错人的情况很多,葬错人的事情也不会少了。
专家很小心,也研究也了十几套方案来,最终确定了一套。他们先给桦树打上十几瓶的营养液,在确保桦树不死的情况下,在桦树上,揭开一个长圆,长半米,宽四百。
工作很缓慢,三个多小时后,看到了尸骨,尸骨是坐在里面的,而且胸口有一只断剑,还插在那里,这简直就是太完美了,让人想到,那场战争的残酷,枝姐非常的满意。
随后,工程队就跟进了,把这棵树圈起来,两米的距离,并用一个玻璃罩子把打开的洞罩上。
左卡也挺满意,但是神情忧郁,谁看到这样的情况,自己的族类,谁的心情也不会好。
那天,我们请左卡吃饭,本来是枝姐要安排的。但是,左卡似乎不太爱交往,尤其是对枝姐,二爷把把枝姐拉到一边。
不知道说了什么,枝姐带着人走了。
我,李福,二爷带着左卡去了酸菜鱼馆。
左卡一直不太爱说话。但是,他说,我们就是他的朋友,有什么事情,就找他。
左卡拿我们当朋友,也是基于那场战争,新拉人和侧变人合力的一场战争,才没有让侧变人和新拉人完全的灭亡。
那天,九点多后,我们分开,我回别墅。
那婉在等我,我把事情说了。
"我知道了,电视报道着呢!够神奇的了。"
"是呀,你没有看到侧变人左卡,看到你都会吃惊。"
"我知道侧变人,但是真的没有看到过,听说是男人变女人。"
"那只是侧着看,一个脸罢了,不是变成女人。"
那婉笑。
"挺好玩的,如果当一个侧变人也挺有意思的。"
"有点怪怪的。"
晚上那婉说出去一个小时,她没有说出去干什么,当然我知道她去干什么,现在她出去会告诉我了,这让我挺安慰的。
又过了一个星期安稳的rì子,李福就打电话,他总是这样,我安稳两天,他就折腾。
他告诉我,血墓那边封了,专家都去了,枝姐也去了,似乎还把专家给骂了。
我一听就知道出事了。
我过去的时候,图伦城并没有关闭,只是血墓那边关闭了。
李福走到门口,对守门的人说。
"枝姐让我们过来的。"
这些人大概都知道我们的一些情况,马上打开侧门,让我们进去了。
我们过去,枝姐看到我们,让我们过去。
我和李福过去一看,老天,十幅血棺都化成了血水。
"这些狗屁专家,论证没有问题,现在看看,这是多大的责任,多大的责任"
枝姐还在生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