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住了,回头看二爷。
"算了,别玩命了,这样的密度,我算过了,几乎没有人可以走过去。"
"不冲过去,还有其它的办法吗?"
"走另一面试试。"
我站起来,往另一面走,一会儿我就回来了,死胡同,什么都没有。我告诉了二爷,二爷看了我一眼说。
"奇怪了,怎么会是死胡同呢?"
我不知道二爷为什么这样说,死胡同,也太正常了,什么地方都有。我这么想的时候,觉得不对劲儿,这是水陵,弄一个死胡同出来,这肯定是有问题了。
二爷站起来,进了死胡同,我跟进去,不大,两个人进去正好,如果再多一个都不行。
二爷看着石壁,摸着,拍着,最后摇了摇头。
我靠着墙坐下,二爷也坐下了。
"这里肯定是有什么问题,你好好看看。"
其实,我已经看了多少遍了,就是墙,什么都没有,摸着没有变化,拍着没有反应,估计真的就是一个死胡同。但是,没有道理,这水陵里弄一个死胡同干什么呢?肯定是有问题了。
我琢磨不出来,也想不出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里应该有什么问题。
我感觉到屁股下动了一下,我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了。二爷也跳起来了,他看着坐过的地方。
"动了。"
我说。
"是。"
二爷弯下腰去摸,我也摸坐过的地方,除了被体温捂得有点热外,什么都没有。二爷看了我一眼,又坐下了,我不坐,那不是幻觉,是真的动了,如果这个时候一剑刺上来,那可就热闹了,那剑让我心里有y影,总是觉得这墙上随时的就会放出一把剑来,扎中我的致命之处。
我看着二爷,他似乎没有什么反应,也不紧张。
"二爷,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我知道,我们总不能被万剑扎死吧?这个也许是一个方法,这个地方需要温度,有了温度它就动,也许这是一个最好的入口。"
"我总是觉得太邪恶了,这简直就是让人理解不了,用这种方法来做机关,简直就是让人想不出来,当初设计这个机关的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
"当年设计这个水陵的人都是请来的高人,每一个人设计一个机关,谁都不知道谁设计的是什么,这些人都不是简单的人。"
我承认这一点,这些机关是处处要人命,能躲过其一,躲不过其二,我和二爷现在走到这个地方,没有死,也算是命大,造化大了。
突然,二爷在往下,他屁股底下的一块石板下去了,我看着二爷。
二爷下去了,那儿真的就是一个通道,我跳进去,二爷站起来,看着这个通道。
通道墙上两侧有一排的碗,点着长明灯,长明灯在摇晃着,似乎有风。
"往前走。"
二爷说了一句,就往前走,我紧紧的跟着二爷。
通道一百多米,到了尽头,往左拐,二爷停了下来。
"不知道那边有什么,小心点。"
二爷越来越小心了,拐过去,二爷大叫一声,往回跑,撞到了我身上,我什么都没有看到,被二爷的大叫吓够呛,我撒腿也跑。
到了通道的另一边,二爷喘着粗气说。
"一个彩色的雕像。"
我愣了一下,就一个彩色的雕像,怕什么呢?
"那你怕什么?"
"太吓人了,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觉得二爷没有说实话,肯定是吓人的东西,我不动,我也不想去。
二爷坐下抽烟,我看着二爷。
其实,二爷这样害怕,那肯定是吓人的东西了,二爷当了一辈子守墓人,什么东西没有见过呢?能把他吓到的,恐怕还很少。
二爷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我明白。我还是往那边走了,紧张得都快尿了,到了尽头,我停下来,然后大叫一声,就跳过去,然后又大叫一声,确实是彩sè的雕像,不过太吓人了,就没有见过这么吓人的雕像,说是人,倒不如说是鬼,而且那色彩弄得实在是太离谱了。
雕像的眼睛放着蓝光,牙齿是七上八下的,放着瓷光,脸部是的颜sè能有七十二sè,反正看着就有点要尿的意思了。
我愣在那儿,大概是被吓短路了。
二爷过来了,看着我笑了一下。
"怎么样?我觉得这个是世界上最美的雕像。"
二爷在玩我,这老灯。
二爷把我推到一边,往前走,大步流星的,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
他走到雕像那儿,看着这个一人来高的雕像说。
"太有想象力了,这个人一定是一个杰出的画家,不知道是谁画的,也许是历史上哪个名人。"
二爷欣赏着,我看着就是诡异,丝毫没有美感。
我转到雕像的后面,有一道小门,跟t狗洞一样。
二爷也过来了。
"钻过去。"
我趴下,有一种屈辱感。
我不禁的竟然想到了"爬出来吧,给你自由"
我一下乐了,二爷吓了一跳。
"乐什么?"
"没什么。"
"有病。"
我钻过去,二爷也跟了进来。
十个棺材,满棺,上面是色彩鲜艳,一看就是那雕像是出自一个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