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脚把她踹躺。
天还没黑,我俩决定继续往我前进的方向走,没准能遇上大虎。天色渐晚,我们已经有点看不清路了。
我说:“二傻把你的x给我,我记得那单词卡好像有点发光。”
二傻解下挂件给我:“对对对,赶快弄点亮,荒山野地的你不觉得有点瘆得慌?”
我把两个字母拼在一起,ox卡又擎了出来。
二傻为了缓解恐惧没话找话:“你看这单词解释的,牛,公牛,既然是公牛了为什么还要说牛呢?难道牛和公牛是两个东西吗?”
我也是闲出屁了跟她扯淡:“当然是两个东西,第一个牛是ooxx的牛牛。”
二傻还跟我装纯:“啊呀你说的什么人家不懂啦。”
我淫笑:“ooxx就是啪啪啪,牛牛就是小丁丁。”
结果被我举在手里当照明灯使的单词卡猛地光芒大增,又是噗地一声,变成实体卡片落在我手里,失去光泽。
二傻抓着我的衣服领子把我摇得像吃了一斤摇头玩:“妈叉你把光源给老子还回来!”
我捏着单词卡只觉得呼吸困难。
……
天完全黑了,我俩彻底抓瞎。尤其是一天没吃没喝走了那么远的路,晚上又冷得能冻死人,我还好点穿着挺厚的牛仔裤,二傻只能缩在裙子里聚集一点点微薄的热量。
我说:“要是有火就好啦,烤烤暖。”
二傻跟着我幻想:“要是有兔子就好啦,烤来吃。”
我说:“万一我饿急眼了没准就把你生吃了!”
二傻:“我刚刚为了取暖尿了一点在裤裆里,很够味,你确定要吃?”
瞧见没,大学三年了我就是被这二货一点点把智商拉下来的。
我决定换个话题:“你说为什么投影卡片变成真的了啊?”
二傻:“我哪知道,估计是你把单词背下来了吧。”
我:“那单词不用背我也知道,再说你不也会吗?为什么早先没变呢?”
二傻的声音已经有点迷蒙:“不知道……”
我有点急,这么冷睡觉估计得冻死。虽然游戏里死不了,但是万一她复活去了我上哪找她去呀?
我说:“二傻要不然你把x给我,我看看能不能弄出一瓶xo出来。咱俩喝点儿酒暖暖身子。”
我把二傻的x拿过来,拼成xo,没有反应,又拼成我ox,却也再也没有反应了。
我也有点神志不清,黑咕隆咚的让人犯困。我嘟囔说:“二傻啊,看来一个词只能出一张卡牌,我拿了你就没有了。”
二傻没理我,八成是睡着了。我蹭过去挤着她也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