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太狠了吧?”
“怕什么,等她们醒了就说是我干的。”
于是继勋道:“好!”
妈蛋,看着你挺高冷一酷哥形象,怎么里子是个忠犬。
我正犹豫要不要继续装死,就听见二傻迷茫的声音道:“怎么了,这么大声,吵得人睡不着。”
我也手蹬脚刨地想从大虎脚下爬出来:“救命!我梦见鬼压身啦!”
大虎脚下用着力:“哟,这就醒了呀,我还以为你们俩有多能耐呢。三年了还没学乖?姐姐今天再给你们上一课!”
……
第二天我肿着左边腮帮子,二傻黑了一只眼眶,没精打采地蹲在河边洗漱。
继勋十分愧疚地望着我俩,昨晚上大虎施暴的时候不让他插手,他就真的坐在一边口头上表达着对我俩的同情。
二傻没好气:“看什么看,你个缺心眼儿的,我俩帮你制造机会,你居然恩将仇报袖手旁观……”
继勋一激灵,扭头看了一下熟睡的大虎,再回过头已经满脸通红,吭吭哧哧想说话又说不出来——我当初怎么就觉得他像个大侠呢?你瞅他就跟被老师点名站起来回答不上问题的小学生似的。
我也无比郁闷:“唉,这要谁找了我们大姐,我俩可就是他小姨子,小姨子是啥人呐?是最不能得罪的人。”
二傻也叹气:“女人嘛,就喜欢背地里嚼舌头,这是美言几句还是上点眼药,全凭咱们看大姐夫顺不顺眼不是?”
我甩着肥大的腮帮子点点头。
继勋满脸通红手足无措地跑过来蹲在二傻那边:“你俩洗脸呢?用不用我帮忙?”
我和二傻闻言一脑袋插进水里。
前途可能不怎么光明,但道路注定是曲折的!自求多福吧兄弟!
等智慧组和倒霉组都醒了以后,我和二傻把成功抵御深度睡眠的喜讯告诉了大家。
当天晚上,大虎就以一己之力把我们七人全部叫醒,为庆祝集体半夜清醒成功,我们鼻青脸肿地开了一个惨不忍睹的晚会聊表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