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冷哼一声:“咋地,有意见?”
二傻把脑袋摇得像个拨楞鼓:“有我也不敢说呀!”
大虎满意点头:“真乖。”
继勋在一旁看得一脸欣慰……
我左右一看我们这帮人里也就继勋能勉强接住飞来的人,还得是女生,接男生估计也是俩人搂搂抱抱地扑街,就又开始往外冒馊招:“陈季呀,能不能把你家三德子借我用用?”
陈季警惕道:“干嘛?抱着玩可以,当诱饵可不行啊!”
二傻也反应过来:“不用三德子,我们用四德子五德子……”
继勋也点头:“这个法子好!”
陈季舍不得道:“怎么不用你家沙嗲呢?”
我摊手无奈:“沙嗲太沉了我怕飞过来砸着人……”
于是陈季不情不愿地唤出了狗。
二傻一把搂过三德子夹在胳肢窝底下,另一只手拍牌收牌不停忙活:“diploid!弟屁露外的!diploid!弟屁露外的……”
等复制到十八德子的时候,我们终于发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这些狗无组织无纪律不服从命令,一出来不是忙着到处尿尿划势力范围就是忙着交配(我称之为自作自受),根本无法让他们去藤蔓区充当诱饵!
三德子十分羞愧地冲我们摇摇尾巴。
陈季拿着根树枝站在混乱的狗乐圈中央喊到:“宝宝们看这里!我要丢树杈了!”
也不知是几德子路过抬腿对他撒了泼尿……
陈季气得甩着树杈就撵:“同样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做狗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呐?”
一群狗被他撵得鸡飞狗跳。
二傻见状爆喝一声:“汪——”
众狗步调一致均停下抬头:“汪?”
二傻拿出shit手一挥飞到藤蔓区:“汪——”
众狗直奔藤蔓区而去:“汪汪汪汪……”
颇有振臂一呼应者四起的架势。
我们纷纷鼓掌,二傻四下鞠躬致谢,三德子看着418德子为了争一坨屎打得不可开交羞愧万分,左爪捂着脑门子右爪不停拍地——这是陈季抓狂时候的经典动作。
二傻收回牌,失去目标的德子们在藤蔓区又开始重新圈划领地或者交配……
我们都舒了一口气,二傻开始每两秒一个地往藤蔓区放狗,很快藤蔓区挤得就像春运期间的火车站。
继勋忙得不可开交,平均每三根藤就能爆出一个晶体!
我们都十分激动,巴不得继勋变出三头六臂。
大虎更是拿出six对着继勋比划:“我能不能对你用一下?”
继勋一愣:“能行吗?别整出来好几个我跟那帮狗一样……”
二傻接口:“到处尿尿或者和自己交配?”
我们都放声大笑,继勋脸色发黑。
大虎闻言更加期待:“就试一试呗!”
继勋咬牙点点头:“如果我表现不大正常,你必须立刻收牌!”
六个继勋一出场,首先各自大吃一惊,然后都摆出防御的姿势后退着戒备。由此也能看出继勋是一个谨慎、戒备心强的人。
继勋本体手忙脚乱地收割藤蔓:“你们六个干啥呢!过来帮忙!”
六个人看看他谁也没动——显然他们的记忆和本体继勋的记忆没有同步,而且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才是真的!
我们看了一会六个继勋对峙,觉得实在无趣。大虎收了牌扫视我们一眼:“谁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