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裙下的袜子卫生巾又到期了。我裹着姬错的黑袍坐起来推推二傻:“二傻!二姐……好姐姐!”
二傻坐起来睡眼惺忪烦得要命:“幸好大姐还有个six可以自己解决,要不我一个月也睡不了几天安稳觉了……”
说着她甩了几次牌,现在二傻用diploid也可以随心收放不用念出声了。
我正把袜子一层层套上,就听二傻疑惑道:“诶我靠下雪了?!”
我整理整理裙子,刚想嘲讽她两句“六月飞雪”之类的话,一抬眼却看到结界外本是长满苔藓和杂草的地面已经是白茫茫一片,在月光照耀下闪着柔柔的白光!
我下意识抬头看看上空:“不对啊,下雪的话怎么结界上面一点积雪也没有呢?”
“我哪知道?也许化了呗?”二傻边说便踢大虎:“醒醒醒醒,下雪了!”
大虎刚怒气冲冲一翻身,马上就注意到外面的银装素裹:“什么玩意那是?人都哪去了?篝火怎么灭了呢?”
我和二傻这才想起来,昨晚上他们在外面是点了篝火的。因为之前在结界里过了几天没有篝火的夜晚,所以我俩一时间没想起来不对劲。
二傻说:“被雪盖灭了呗!”
“你是不是傻?”我鄙夷道,“都说了不能是雪,要是雪结界上面应该有积雪的!”
大虎怒道:“你俩能关注点有用的吗?人都不见啦!”
我和二傻惭愧地对视一眼。
月光还是太微弱,我们都趴在结界壁上使劲往外瞧。
这一细瞧我就瞧出了端倪:“诶,现实世界的雪地反射出来的光是星星点点的,外面这雪地反射出来的光怎么丝丝缕缕的呢?”
大虎惊恐叫道:“这特么不是雪,是丝!”
我和二傻一愣:“什么丝?”
大虎结结巴巴指着外面几个隆起的小包道:“可能是蜘蛛丝!那几个大卵就是楚河他们!”
我突然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犹如秋天的麦浪一样层出不穷:“能结这么虫茧,这得多大的蜘蛛啊?!”
二傻也哆嗦道:“他们还活着吗?”
我们顿时一惊,这几个被丝裹得严严实实的大卵一动也不动,可别是出什么事了!二傻拍着结界壁大叫:“楚河!楚河!”
我一把把她扒拉回来:“傻是不是?有毛用啊?”
大虎拿出chop:“都给我闪一边去!我试试能不能砍出个口来!chop!chop!”
我和二傻也各自翻着牌,想找到点能用的手段,可惜我俩的牌虽是不少,但一张有用的也没有,都是什么隐身、幻境、膨胀、复制之类的效果,没有攻击手段。
大虎还在对着一个点不停地飞牌:“chop!chop!……”
我和二傻只能一边一个捏着拳头给她打气:“大虎大虎,臂壮腿粗!谁要不服,往死里撸!”
“靠你俩瘪犊子玩意!”大虎怒火中烧,把对我俩的怒气都发泄在结界上,终于伴随着“噗”的一声,牌从结界壁上飞出去了!
我和二傻欢呼!
大虎收回牌,我们摸着结界壁上的破洞,大概有男人拳头那么大的缺口呼呼往里灌风。
我们仨争先恐后地对着洞口喊:“楚河!楚河!”
然而几只大卵并没有什么反应(简称然卵并)。
我疑惑道:“不会憋在里面窒息了吧?”
大虎又拿出chop犹豫道:“要不要砍一下试试?我就怕砍大力了伤到里边的人……”
我说:“你可以先把牌扔到谁身上,等落定了再发动啊!”
大虎鄙夷地看着我:“你是不是傻?光把刀放你胳膊上能伤着你吗?不得剁下去才有效吗?”
“呃,也是……那你用龙卷风试试能不能把他们卷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