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中烧的大虎一脚把二傻踹翻,二傻大怒爬起来踉跄两步,闭着眼睛抬手就给了陈季一拳。
陈季大怒起身摸索,一把揪住陈博的领子左右开弓:“让你抽我,让你抽我!”
陈博流泪捂脸大叫:“错了错了!”
我一边哭一边笑,哭是被揍得,笑是因为眼前这幕鸡飞狗跳实在太招乐了……
半小时后,几个人眼睛缓了过来。
我们鼻青脸肿地对视一眼,都哈哈大笑起来。
二傻跃跃欲试:“还玩不玩了?”
陈季:“要玩可先说好啊,不带用牌的!太缺德了!”
二傻拿出久违的shit:“谁违反规定我就喂他吃翔!”
我们都拼命点头!
玩到后来,看明白玩法的姬错也加了进来。这货只当警察和平民,一旦抽到杀手牌就举枪自尽,还美其名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把陈季气得撸袖子就要上,又被姬错俩下推了回来。
大虎说得对,殴打也是一种相处之道!只不过陈季这两下子无法成功殴打姬错,每次都乘兴而上败兴而归。
夜色浓郁起来,我们都收了心思,一边闲聊一边注视着外面的风吹草动。
“昨天晚上这个时候咱们差不多都睡了,可能出丝的时间也快到了!”陈季看着不远处的篝火道。
继勋接口道:“我一般睡得不是很沉,要是有什么动静我应该马上就能醒来,但昨晚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就被缠上了,说明这丝动作很轻柔缓慢。”
陈博摇头:“不对,不仅是轻柔所以没被发现,我怀疑有安眠功能,不然我昨晚不可能毫无察觉就被塞了一肚子丝……肯定是之前就昏迷了,所以才会变成那样。”
那一幕有点恶心,所以谁也没接话。我们就静静注释着大深坑和地面及篝火,等待着白丝的到来。
就在我们昏昏欲睡时,姬错低声道:“来了!”
我们立刻惊醒,仔细看向地面。
土壤的孔隙里慢慢长出一簇簇的白绒,看上去就像小鸡的毛一样,蓬松而柔软。
这状态看上去其实挺可爱,但是几分钟后,这些白绒就渐渐窜出来变成一缕一缕的白丝,如同某种昆虫的触角,四下探查环境。
“你们快看那坑!”陈博低声叫道。
我抬头一看顿时惊呆,那坑里蠕动的白丝比别处都要长且密集,如同海底的一大簇海带一样飘忽在空中!
“快看篝火!”陈季小声道。
我们又动作一致地扭头,只见那白丝层层叠叠地覆盖在火焰上,不一会就把火盖灭了!
“这东西真不怕火!到底是什么玩意?”陈季有点紧张道。
继勋摸出dig:“用不用挖挖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楚河摆手:“再等等!你们没发现深坑中的丝越长越快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先不要刺激它!”
我们闻言都看向深坑,月光下,坑中飘舞出来的白丝已经比地面上钻出来的长了一米多!
我突然想到:“你们说,要是白天我们感受到的从坑里出来的风,不是因为下面有通路,而是因为下面有东西在呼吸……”
陈博打个寒战:“那得多大的东西!”
姬错喃喃道:“难道是烛九阴?气为风,声为雷,目瞳为电……”
陈季鄙视道:“烛九阴住地下?”
二傻迷茫道:“烛九阴是什么?”
我解释:“据说是盘古大神的丁丁变成的……”
二傻恍然大悟:“这么说这些毛是阴……”
我一脸鄙夷看着她:“你是不是傻,有这么雪白丝滑柔顺的屁屁毛吗?”
二傻反驳到:“盘古啊,上古大神,光滑点很正常好吧!”
姬错忍无可忍低吼道:“都特么住口!”
我们一愣齐笑道:“这么说话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