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大虎急了,“基础词汇!基础词汇!”
我琢磨一下小心道:“有没有可能……这张牌是一次性消耗品?”
大虎一激灵:“一次性?用完就没了?”
我点头:“你看那牌散发出来的光芒,之前任何一张牌都没见过!”
大虎颓败道:“大爷的,早知道这破牌是一次性的我就不要了!现在把自己整成变态了,还不敢跟他们解释……”
我欲哭无泪:“我招谁惹谁了?他们都看见我主动跟你钻的小树林,这要按姬错的说法我就得被浸猪笼了……”
大虎安慰道:“不能不能,要按他的说法他看见你内裤了就应该把你娶了呢。”
我一想到当初他天天用看屎里的蛆的眼神看我就觉得头大:“造孽啊——”
大虎拍拍我的肩:“行了行了,快试试你的牌吧。”
我擦擦悲催的眼泪,拿出我的space。
“space空间!”
牌面一闪变黑,如同一个未知次元的洞口一样诡异而神秘。
我和大虎把眼睛贴上往里看,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我想想摸出我的fsh扔了进去:“fsh闪光!”
里面如同宇宙爆炸似的一亮,眯着眼睛举着牌的我依旧啥也没看清。
“我想把手伸里去摸摸……”我一边收回fsh一边跟大虎说。
大虎摇摇头:“你还是先往里扔点东西,最好是活物,看看效果再说。”
我点头表示同意:“一会看看能不能跟继勋那偷只活兔子!”
大虎:“牌口太小,兔子塞不进去,你还是上湖里逮两只鱼吧!”
我一想也对,就先收了牌,想着找机会往里装几条鱼了。
大虎穿上衣服,我俩臊眉耷眼地往回走。
几个人已经在烤兔子,陈季咳了一声道:“第一次时间短点很正常,不要有心理负担……”
二傻抱着我痛哭流涕:“都是我不好,不能给你你想要的快乐……”
陈博哈哈大乐。
楚河看了眼心如死灰的继勋,轻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他指着旁边结界里的几只兔子:“等过了今天看看这些泡过湖水的兔子有没有什么变化,如果它们也出现变性的行为,那明天咱们想办法到中心湖底去看看!”
我摸着已经没有白毛的手臂咬咬牙道:“要不我再试一次?看看到底是不是因为白毛的关系才导致我没有变化?”
楚河摇头:“这个问题没意义,即便确定了又能怎样呢?更何况我们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万一找不到变回来的方法,你岂不是白吃了这个亏?”
我摇摇头:“明天我也要跟你们一起下去的,就算今天我不下水,明天我也得下,总不能因为这个就让我站岸上给你们看衣服吧?”
陈季插嘴:“三炮说这么贴心的话我真是不适应啊……”
我对他怒目而视。
楚河一笑:“你不后悔就好。”
我也笑了:“没关系,要是真变了我也体会一下大虎和二傻的感受!”
陈季抿了抿衣服:“你可别跟大虎似的兽性大发啊!”
我看了他两块钱一根的烤肠嘴讥讽道:“省省吧你,就算我兽性大发也不拿你开刀!”
陈季掐了个兰花指:“我知道,你们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思考对象肯定是姬错!”
姬错脸刷地就红了。
我鄙夷道:“你是不是傻,我能打得过他岳氏连拳五十路?”
陈季也鄙视道:“你才傻,你不会用闪光弹先把他照瞎吗?”
我反鄙视:“他还有fat呢!他反应速度和手速那么快,肯定在我掏牌之前就把我昏迷了!”
陈季叹口气:“和玩家用牌对决,哪有那么简单呢?”
楚河就抬头看陈季:“会有玩家对战的环节吗?”
陈季也看了楚河一眼:“我哪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