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雯叹了口气,为杰克盖了件衣服,说:
“这样的人才真的有福气,吃嘛嘛香,睡嘛嘛没有问题。”
玻璃门说:“二十一世纪里有擦玻璃的神器,你不让柯南探长给搞来一个?”
晴雯说:“不,不好意思打扰他。不,是我根本没有能力来决定他的去留,可是,他却有能力不经我的同意把我的肉身给从一个世界另一个世界搬来搬去。”
晴雯越说越义愤填膺,感觉自己是天底下最最委屈的人。
要说,自己曾几何时想离开南周离开自己的小伙伴们,但是苦逼的命运就这么猝不及防滴呈现在她的面前,这,玻璃门也可以做一个见证人啊。
还有,就是晴雯在哪里都是一个半吊子,从来就没有把一个地方的风土人情、市民文化、价值观念,以及风俗禁忌学个透彻明白,导致自己在哪里都是一个异乡人,都是一个没有文化的人,都是一个不能得到匹配的尊敬的、只有半瓶子水平的“含糊”人儿。
这,是晴雯最看不起自己,也最烦恼于无法改变自己的地方。
被一个人所役使着而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不禁自己为此苦恼,连旁观的玻璃门都为自己不值。
这时候的晴雯开始对自己的身世有了委屈之感,人,一旦觉着自己委屈,就会在开展工作的时候闹情绪,不能尽职尽责滴发挥处全部的能量来。
此刻的晴雯,似乎就陷入到这种情绪当中。
这时候,杰克在月光下醒来,他看到晴雯还在努力滴擦玻璃,去没有观察到晴雯一脸的懊恼。
杰克说:“汤姆,你真的太实在了,没有人这么尽心尽力滴为玻璃门擦擦亮,你其实没有做出擦亮,但是,你一直在下苦功夫,在努力滴擦。”
晴雯苦笑了一下,她的心情还没有转变,还停留在磨叽那个为什么自己偏偏被柯南探长给留在不同的空间里,而且,还有一个当事人——玻璃门。
玻璃门说:“呵呵,我痒痒。”
晴雯住了手,手上的抹布并不脏,玻璃门上也并不干净。
看似,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杰克说:“这面玻璃门怎么没有改观呢?”
他这话说的,简直对于晴雯来说,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玻璃门说:‘我不是不想干净,我自打站在这些不同空间的关节儿上以后,就没有干净过。怎么办?“
晴雯觉着玻璃门的这句话多少给了她一种启发。
她不由滴试探着在心里打了一圈太极拳。
这太极拳只是在心里过招,从来不会形于外,这是晴雯最近学会的一种修行的方式。
因为自己是一个年轻人的缘故,故而,不很适合打太极拳,但是,按照晴雯在这几个世界当中的阅历,从某种角度来衡量,晴雯又是一个大能之人。
一个有大能之人如果不把内心的能量给归顺、降伏的话,恐怕就会成为恶魔般的力量的缘起。故而,晴雯很是警觉,她首先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所谓大能其实都是柯南探长把自己穿越来、穿越去所造成的,并不是自己主观有能力的所为。这种大能与其说是自己所具备的,不如说是柯南探长借给自己的。
为此,晴雯本该不予理会。但是,正如前面所说,如果这样的大能不能在体内得到一种净化和提升的话,很可能就会变成一个可怕的能量突破身体的瓶颈而恣意而出,这一下子,可就再不会由宿主所控,而变成了天地之间自由往复的一种能量。
能量如果有自知,那么,尚好。如果能量本身具有邪性,而向恶的方向去发展,那么,结果将不堪设想。
正源于对此的认识,晴雯一直在内里暗暗修炼这股大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