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玛说:“你怎么这么说?难道地球的命运很紧急吗?那还不赶紧地拜托,告诉我?!”
乍得说:“嗯,我没有看错你,你的确是风风火火的,是个急脾气的地球人。”
爱玛说:“这样难道不好吗?”
乍得笑了,说:“挺好的,你这个脾气,是能够推进事情进展的,不过,也会有不足之处。”
爱玛问:‘什么不足之处呢?’
乍得说:“不足之处就在于你很容易就放弃一件事情。”
爱玛说:“我认准了事情是不会放弃的。你难道不知道我是来自美利坚国最穷困的一个州之一密西西比州的吗?”
乍得说:“嗯,是啊,我知道,在天空上看见过。”
爱玛不服气地说:“如果你知道的话,你就应该了解我们就是那些红脖子的白人。”
乍得说:‘别看我知道很多事情,不过,什么是红脖子,我还真的不知道啊。’
爱玛说:“红脖子,就是白人,在外面脸朝黄土背朝天的,每天辛勤忙碌,风吹日晒的,结果,导致我们的白皮肤长时间地在大太阳下被晒,长期地被晒红,以至于脖子那里就返回不了白色啦,像我们密西西比农场上的人就等于是美国的老农民,我们最土,但是,我们也最犟,最有韧性。”
乍得说:“嗯,说来听听。”
爱玛继续说:“我们认准的事情决定要坚持到底的,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所以,你对于我,只判断对了一半,那就是我的确是一个焦躁的人,但同时,我又是一根筋有韧性的人,是可以坚持到底的人。”
乍得笑了,这笑声让爱玛觉着自己脑袋清醒过来了,几天以来的昏昏沉沉这下子可是有救啦。
于是,爱玛说:“那么,让我们开始对话吧。”
乍得说:‘你是男是女?’
爱玛气得魂儿都要飞起来了,说:“什么?你说的都是些什么?难道你们外星人不知道我是男是女?”
乍得的声音略有抱歉,说:“嗯,是的,还不是因为我们是无性别的,以至于我们根本就无从分辨有男女之分。”
爱玛扶着头说:“我晕。”
乍得说:“没关系,如果你不好意告诉我的话,我们就省略掉这个问题好了。”
爱玛没好气儿地说:“你说的都是些什么啊,这点小事儿,如果你想了解的话,就包在我身上。”
爱玛说:“我是女的,是有两个咪咪,用来给孩子喂奶的,不过,我还没有孩子。”
接着,爱玛又说:“我那个什么,男的他那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