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玛算是看出来了,这对妈咪是为了相爱而在不断地磨合矛盾,而且,这对妈咪为了爱他而做了很多的事情。
爱玛心想,难道说在婴儿阶段被给予跨性别教育是那么重要吗?
正在这么想的时候,乍得说:“是的,我算是懂得啦,这些人类真是不容易啊。”
爱玛问:‘怎么个不容易法儿?’
乍得说:“我们是没有性别的,我们是双性的,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要生娃子,不是克隆,就是和自己的另一半协商,好保留一种性别,在交配阶段,在去外面找匹配的性别。”
爱玛捂住耳朵说:‘人家还是小孩子家呢,能不能不说这些?’
乍得说:‘我可不是一个成年人在小孩子面前随便地谈论什么性的问题,我可是有感而发啊。’
爱玛说:“好吧,为了能够澄清这件事,对这件事建立一个相对正确的看法,我就接受你的讨论吧。”
于是,乍得继续说:“要知道,我们是不存在是一定要界定自己到底是什么性别的这个问题,因为我们比较简单。”
爱玛问:“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很复杂?”
乍得说:“是啊,不是复杂不复杂,到底是很那么容易的。因为你们地球人分了很清楚的两性,也就是这种二元性。二元性的意思你懂不懂,就是非此即彼,不能有模糊。不是这个就是那个,不能有中间地带。”
爱玛点了点头,结合自己在生活中的所见所闻和真实感受,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儿。于是,爱玛表示赞成,说:
“是啊,我们人类的词汇当中就是好和坏、上和下、前和后、左和右,以及年轻和老年、幸福和痛苦,等等,等等,不一而足,说的不就是这个道理吗,一定不会是灰色地带的,而是很旗帜鲜明的要态度有态度,要观点有观点,要奖惩,有奖惩。”
乍得说:“爱玛,难得你有一天能够说出这么多的道道来,我也是没有看错你啊。那么,我接着说,在你们人类当中,是男的,就具有生物上的男官,是女的,就是具有生物上的女官,不能混同。”
爱玛说:“当然,你要剔除掉一部分双性人啦。”
乍得点了点头,说:“嗯,你补充得很好。”
爱玛说:“那么,请继续吧,我倒是要听一听你怎么掰嗤开你想说明的观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