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掏出证件给每人看了一眼，“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我每周都会来这家酒吧听歌，哪一次来我找不到雯雯，就去找你们！”
牵上女孩的手，二人走了，王冬看得出来，女孩依旧很害怕，父母亲人都死了，独自混迹大都会，其中的辛酸恐怕一晚上也说不干净。
“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闻言，雯雯想了想，没有拒绝，往更东侧的老房区行进。
她们与高利贷大汉发生冲突时，天就已经黑了，两人不熟悉，交流很少，而且大部分都是王冬说，雯雯听着。
距离老楼区越近，人烟越是稀少，无名小区，东南西北四排楼房围成一个方形，上下只有四层没有电梯，九点左右，一半以上的楼门都是黑暗的。
“冬姐姐，要不你回吧，我一个人可以的。”雯雯说。
笑着，王冬摆摆手，“有些人为了钱丧心病狂，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就在你家打扰一宿。”
“不介意，冬姐你是我的恩人，我是怕嫌这里脏。”
王冬说不会，跟着雯雯走进三楼的一扇门，定睛去看，这家的环境果然有点不好。
“冬姐坐，我给你去倒水。”
王冬坐在老旧的沙发上，看到了一副复古的油画，画中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原，绿草之上奔腾着八匹骏马。
“雯雯，这副画很漂亮，是哪位画家画的？”王冬问道。
雯雯把水放在茶几上，看了一眼画，摇了摇头。
“姐，你刚才说有些人为了钱可以丧心病狂？”雯雯的笑容有些苦，“真不好意思，我就是这样的人。”
“你说什么？”
“她说她为了钱出卖了你。”这是另一个声音。
“对不起，对不起！”雯雯低头跑了，另一张沙发里坐进了一名鬼脸面具人。
“冬儿姐，还没把我忘了吧。”鬼脸人摘下了面具。
“苏三？！”王冬“腾”的站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儿，你没有走？”
“让你失望了对不对？”
苏三笑着说：“我这个人就是命硬，特别不容易死，所以我要对你说声对不起，如果我被抓了被杀了，你中校科长的位置就能坐实了对不对？”
“你！……”
苏三摆手，“你不用多说，一切我都知道了，你，和跑出去的那个女人其实没有任何分别，她为钱出卖了你，你为了上位便把我卖了呗。”
“不是这样的！”
“不是哪样？”
苏三双目血丝，“难道你诬陷我是丧尸还是某些人的威逼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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