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都这样了,我还能说什么?只能老老实实留着呗。网≯>≯
我左右打量一圈,看刚才点燃大洋马的人皮和衣服都已经烧光了,只剩零星的火星还隐隐约约的闪光,摇摇头,找个地方靠着休息,一面盯着他俩穿过沼泽朝悬崖上爬,一面警惕观察着周围,提防随时可能从其他地方偷摸上来的林子戏。
虽然歇着,但是我脑子并没停下来,我算着如果这地下岩洞真是被大洋马把轰塌出口,那要出去还真不好办——如果炸掉的是从外面下到青龙四方塔的隧道,那还好办,数米距离,就算挖也挖出去了;可要炸掉的是青龙塔下面的第二条道那就不好办了,就凭我们仨,挖一年都不会有丁点挖通的可能。
这其中,最主要的问题还是食物和饮水。水我们是看到过的,顺山崖挖个坑就能蓄起,容易解决,可这食物就不好说了,虽然上面有不少的植物,但在我的记忆里,似乎没有看见能够食用的类型,奶奶的,这事儿还真不好说……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的眼神就瞟到了坑里俩太岁上面,忽然想起这东西不但能吃,而且据说吃了还是大补,立刻从体积上计算起这两块太岁的重量来,看看到底支撑我们多久。
然后,就在我正聚精会神算这俩太岁重量的时候,我的心中,陡然就升起了股异样的感觉起来!
在那太岁的身上,有一股力量,似乎正在强烈吸引着我的视线,虽然没有看见,但我的每个细胞、每个器官都感觉到了,那股力量正在死死的盯着我,上下打量,像是头饥饿的野兽在观察它的猎物!
这种危机感的刺激下,我的汗毛全部竖立,从心里出了一阵颤栗!
一切生得非常突然,一点也没有预兆,那个时候我完全没想过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只是感觉到害怕,想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土堆,越远越好!
恐惧紧紧抓住了我的心脏,让我大气都不敢喘出来。
我不管东南西北的狂奔,根本不管脚下和方向,噗嗤脚下一软,我已经踩进了沼泽之中!
脚下陡然的落空,这才让我回过神来,还不等我回头,突然身后一股金凤,随即右脚后关节一阵剧痛,整只脚使不上劲,立刻扑进了沼泽泥水之中。
这一跤摔得非常突然,我整个头都砸进了水里,污水灌得我满口满嘴都是,一想到这水里曾经泡过那么多尸体,我心里瞬间阵恶心,扬起头哇啦哇啦就吐了起来。
早上的面条吃太急,很多没咬断的,这一吐可就真酸爽了——有时候一根面一半吐了出来,另一半还粘在嗓子眼上,只能用手拉出来;还有些跟着我喷出的沼泽水从鼻孔就窜飙了,扯出来的时候还粘着大团大团的鼻涕……
好吧,恶心的事儿就不多说了,只说我这样一摔一吐,,我心里的恐惧忽然消失了,一切重归正常,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这他妈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还没看见人,光是股子感觉就让我失常了?
我转身回头,试了试不动之咒,想要借它的力量来稳定心神,不会再次落入这种感觉,但可惜的是我体内的阳力被抽得太干净,半天没有还原,现在根本用不出来。我咬咬牙,心想都现在这样子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怕有个毛用啊,还不如堂堂正正的冲上去死掐,死里求条生路出来。
主意打定我也不跑了,重新爬到了土堆上,拎着块石头小心翼翼的朝着太岁靠近。
眼看到了太岁的旁边,我忽然现刚才那种感觉没有了,就像是万年太岁中忽然少了点什么,但与之同时,这太岁的形状也有点改变,我停下来眯起眼看了看,却又说不出哪儿变了。
我围着太岁正绕了半圈,什么也没现,又转过来逆向绕了半圈,还是什么也没有——正当我准备绕第二圈的时候,忽然现那最大的太岁旁边的泥土湿漉漉的,同时还有些白色的、尚未完全沁入泥土中的白色乳液,心中一动,立刻顺着就朝上面望了过去。
太岁怀中的巨茧本来是个整体,就像是个圆滚滚的鸡蛋,只是中间略略下凹,但是现在那凹处却出现了条缝,一条手指宽的缝,里面正在朝外一滴滴淌落着乳白的液体!
开始的狼眼手电仍在地上,我顺手捡起按了按,没想到这东西摔了摔之后居然又好了,立刻就朝那缝隙照了过去,同时慢慢靠近。
刚照过去的时候只看见墨绿色一团,像是某种胚胎,但无法辨认是那个部位,我不自不觉就靠得有些进了,眯着眼朝着那东西仔细凝视,想找出刚刚那种被人死盯着的感觉是不是它给我的,但就在我靠近的刹那,那东西忽然转了一下,接着,一个瞳孔忽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直勾勾的和我对视!
那一瞬间,我被吓得心跳都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