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联合军讨论的时候,远方的先锋军已经开始安营扎寨了,而让张斌和元朗都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先锋军居然率先发动了进攻。当然是在夜晚发动的偷袭。
张斌冥想的时候就发觉了不对,感觉一股杀气从外面传来,张斌刚刚退出冥想状态睁开眼,就看见传令兵已经在开门闯了进来。
只见传令兵单膝跪地向张斌说道:“大祭司,敌军夜袭,统帅让小人接引大祭司前往帅营。”
张斌连忙起手跟着传令兵走到了帅营,只见极已经在颁布命令,众多将士领命开始往外跑,看见张斌进入帐篷,极也是微微的点了下,之后在地图上跟一旁的副官说着什么,很快一道又一道的命令传达了下去,张斌耐着性子站在一旁,没过多久,极就示意张斌跟着,然后走出了帅营,来到了高墙上,只见外围的几个营地,已经着火,传出震耳欲聋的打斗声。
极望着远方皱着眉头说道:“想不到勒的先锋军居然夜袭,而且选择同时向几个营地发动进攻,虚虚实实让人看不清主力部队在那里,我部也不好贸然施救。”
张斌疑惑问道:“这是什么意思,据我方的情报,勒的先锋部队,不及我方驻守一半,居然还贸然发动进攻,要知道我方粮草辎重全在城寨里,外围营地并没有什么补给品,如此贸然发动进攻,完全得不偿失。”
极冷哼一声:“看这进攻方式,应该就是勒手下的悍将茗,人送外号疯狗,残忍嗜杀,妇女儿童也不放过,完全凭喜好行事,不按常理出牌。”
张斌摸了摸头继续问道:“这又是何意,就为了满足他的杀意,平白无故的送死这么多人?”
极摇了摇头说道:“他才不会在意手下的生死,说实话他也不傻,没有直接进攻城寨,虽然先锋部队只有我联合军一半,但是对比外围营地的驻军还是有优势的,在加上其疯狗的打法,恐怕这几个部落的损失惨重。”
张斌指了指远方火光最大的营地说道:“既然如此为何不发兵支援,我看这个营地快要坚守不住了。”
极冷漠的摇了摇头:“不行,没有搞清楚疯狗的主力动向,贸然出兵援助,恐怕正符合他的心意,万一外围营地是诱饵,疯狗的进攻方向是城寨怎么办?到时候一来一回,我估计我们的存粮辎重都被烧的差不多了。”
张斌露出不忍的目光说道:“难道眼睁睁看着远处的兄弟被杀死?”
极露出不屑的目光:“如果这样被杀死只能怪他们主将无能,斥候的情报早就下发到各部,敌方先锋军都已经到达,却不做好防御准备,被杀怪谁?而且我已经跟总部通讯,散发小股轻骑刺探疯狗的主力部队和围观营地外的敌军数量,等一切查明之后,自然会派兵支援,现在只能靠他们自己抵抗。”
此时的城寨已经发现了外部的战事,一时间城寨的高墙上点亮了无数的火把,众多士兵如临大敌严阵以待,元朗等多位大祭司看着远处火光冲天的大营脸色都不太好看,特别是一名祭酒大人,脸色血红,怒骂道:“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兵力远少于我们,长途跋涉远道而来,还率先进攻,气煞老夫,来人,召集我部战士,随老夫上阵杀敌!”
元朗连忙拦住说道:“代大师何必呐,这群蝼蚁不知道大师出手,就把他交给小辈儿去解决吧。”
代祭酒哪里听得进劝,执意要出城攻打,元朗看劝不住只好放代祭酒出城杀敌,元朗头大如斗虽然圣女已经任命他为总统帅,负责联合军一切事情,事实上联合军部落派系众多,不乏兰氏部落的世仇,元朗的指挥权非常的有限,小的部落还行还能听指挥,向代祭酒这类的大部落根本不听从他的调动,元朗头疼的很,代祭酒实力没有任何问题就算是在祭酒里也是拔尖的存在,问题是太过于耿直,一个小小的围点打援就被骗出去了。
元朗倒是不担心代祭酒的人身安全,毕竟其他人就算脱不了困,代凭借着祭酒的实力还是能轻松突围的,元朗担心的是代祭酒身旁的普通士兵,这次恐怕是死伤惨重。
另外一边的极已经收到斥候传来的消息,发现围攻的敌军稀疏的很,只是烧掉了营地的一些易燃物,实际上营地并没有太大被攻破的可能,反而敌军大股部队没有确定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