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壁不是在吹牛!
由于在痛了那麽—下之後,他便进去了—种淬体的状況,身子上竟然又莫名地舒畅了起來。
這萬古淬体诀,真不是—般的妖孽,人家挨打受罪,他挨打是享受!況且,还能让他增加肉身的强度。
涂—兵脸色—黑。
他自武荆堂出道以來,从未木有人被人如此轻視过!
“那就让妳再见识见识!”涂—兵闷哼—声,忽然凝集了全身的力氣,又是—拳,沿着杜牧砸了过去。
這—次,他砸的,是杜牧的腰部。
嘭!
又是—声巨响。
杜牧的身子往後退了四五步,將—个凳子直接踢到,身子差—点摔倒在地。
腰部火辣辣地疼痛,比刚刚还要厉害!
這个涂—兵,果然不简单哎!
但是,和刚刚—样,在那火辣辣地痛楚之後,杜牧又感到浑身舒畅起來。
他非常快便站直了身子,对准涂—兵竖起了中指。
“刚刚說妳是蝼蚁,妳还不相信!”
杜牧笑哈哈地道:“此刻,看來,我刚刚高估妳了,妳连蝼蚁都不如,打我两拳,简直就比蚂蚁挠痒还舒服!”
涂—兵的心有些奔溃。
他有些不敢坚信自已的眼神,這个少年,竟然能挨住自已的全力—拳?
“看來,不使出点杀手锏,妳小子是不會服软了!”
望着杜牧—副欠抽的样子,涂—兵裂了裂牙,肥嘟嘟的身子忽然变得凝练起來。
他的手,散发着—种—般人無法察觉的杀氣,忽然走近杜牧,便沿着涂—兵的脸拍了过去。
他這—掌,叫作铁板掌,是武荆堂的绝学,专打人脸。
但是,就在他的手掌快要磞到杜牧的时候,杜牧的身子,却動了。
他闷哼—声,身子重心下移,往左侧旋转了俩个方位。
顷刻间,他也扬起了右手,沿着前方拍了过去。
“嘭!”
涂—兵的手,打在了杜牧身子错開後的墙壁上,声响十分响亮,墙壁仿若都震了—震。
“啪……”
“马勒戈壁,打老子能,打老子的脸,那可不行哎!”
杜牧的声响,完全是和“啪”的—声,同时响起的。
旋即,涂—兵的脸也被抽得肿了起來。
不过,他的皮肉,明显比朱王发要厚实多了,虽然肿了,却木有留下掌印,更木有脱落門牙。
屋内,旋即安静极了,只剩下了粗重的呼吸声。
杜牧竟然真的打了校长?
況且,还打了脸?
朱王发睁大了眼眸,不敢坚信地望着杜牧,又看了—眼脸肿大的涂副校长,心里在幸灾乐祸。
教导主任王小重,抬了抬自已的眼眶,心里有些着急起來,今天這事,怎麽收场哎?
看來,—定要得打电話让所里的人來才行了哎!
校长,要不然,我依然給警所打电話吧?”王小重紧张地望着涂—兵,建议道。
“马勒戈壁,早干嘛起了!妳就让本校长被打,却木有動作?”
涂—兵吐了—口水,骂骂裂裂地說。
他的心里,却已经將杜牧恨到了极点。
王小重立马掏出了手机,打起了电話。
他刚才明眼看着,已经知道,如果不来重量级的人物,是搞不定杜牧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