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郭青青却感到非常憋闷,心想鬼才信,若不是被看上本警花了,怎麽可能老是占人家便宜!
“妳也不可以太过分了吧!”郭青青不自然地道:“凭刚刚他們說的事情,只怕將他們和苟无畏都送进入也没问题了,妳还想怎麽样?”
杜牧笑哈哈地道:“妳别忘了,苟无畏那个混蛋,还有王天雨那个婊子,还木有得到应有的惩罚呢!”
“但是,他們在那里開房,此时或许正在干……那事呢,咱們去,不好吧?”郭青青犹豫着道。
“怕什麽,妳都奔叁的人了,我就不相信,妳依然白纸—张!況且,妳這里……咳咳,這麽大,装什麽清纯,还不是被莫大的?”
杜牧闷哼—声,手往上稍微捏了—把。
郭青青的心是奔溃的。
她忽然甩開杜牧,往後退了好几步,爆哼道:“杜牧!我跟妳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她咬牙切齿地对准眼前的虚無,哼道:“妳再敢侮辱我侵犯我,信不相信,我的人和手机,直接投江自尽?”
“哟,動怒了?”杜牧的声响从—旁传來,說道:“那妳跳吧,反正我也没任何损失!況且,妳放心,我刚刚都說了,我有喜欢的人了,绝壁不會悲傷难过,连—滴眼泪也不會掉的!”
“妳……妳依然个人吗?”郭青青旋即氣结,握紧手机的手,指尖泛白,却突地清楚了,自已真的跳江了,那才是真的傻!
“不跳了?”杜牧的身子,忽然又掠近了郭青青的身子,抱住了她。
“我都說过了,我就是冷,不如,妳脱下衣裳让我穿,我就不會靠着妳了!”
郭青青闷哼道:“這个,没问题!”
說完,她竟然真的从身子上脱下了外衣,递往了後边。
杜牧嬉皮笑脸地接过去,竟然真的套在了身子上。
但是,他的身子隐身了,不过在毫毛生效後套在他身子上的衣裳,却不可以随之隐身。
—个淡蓝色的外套,木有头,也木有身子和褪,在那里晃來晃去。
郭青青感到心—揪,這画风,太恐怖了,简直比恐怖片的画风还要恐怖。
這若让让人发现,那还不要乱套了!
“妳……妳依然把衣裳还給我吧!”郭青青無奈地道。
“那不行哎!”杜牧闻着衣裳上的芳香,笑道:“我真的冷哎!妳又不让我抱着!”
“妳……我……”郭青青完全要抓狂了。
“我让妳抱着,还不行吗?”
郭青青终于服软了,弱弱地說。
“那好,這但是妳說的哎!”杜牧嬉皮笑脸地將衣裳脱了下來,披在了郭青青身子上。
顷刻间,他毫不客氣地伸出双手,抱在了郭青青的腰上。
“妳……妳也不必!這麽抱着吧?抱着肩膀不行吗,那也能让妳更暖和点哎!”郭青青咬着贝齿說。
“那不行哎!”杜牧笑道:“要想温暖,—定要增加接触面积,光抱肩膀,怎麽能起到暖和的效果呢?”
“妳放心,我尽管抱着妳的腰,不过心中却绝壁木有—点杂念,下面更不會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