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从怀中摸出短剑,独自舞了一会。
水母娘娘不禁春心荡漾,情窦初开。她的第一感觉,就是想把这个男人给睡了。五千年了,什么残酷的屠杀没有看过?什么样的风风雨雨没有经历过?每日苦心修炼,清心寡欲,活得真没劲。但至今还没有睡过男人,真不知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水母娘娘身形一闪,化作一个赶考的白衣书生,手拿羽扇走过来。
“噗通!”一声传来。
“不好,有人跳水了。”水母娘娘惊呼,不过她并不慌张,那少年帝王也是一个修炼内功功法的人,河水应该淹不死他。
果然朱允炆仰面朝天,竟然如一根木头般的漂浮水面。
“这怎么回事?我怎么想死都死不了?”朱允炆盘腿坐在水面,心里一万个问号飘过。
“兄台,你这是练的哪门子功夫?是不是水上漂?”水母娘娘对着河中的朱允炆抱拳施礼,同时打趣道。
朱允炆伸腿欲站立起来。
“咕咚”一声,却又沉入河底,但河水并没有灌入他的口中,求生的本能驱使他赶忙运行自己的呼吸吐纳之术,渐渐地浮出水面,睁开眼睛一看,无数的小鱼儿在他面前游来游去,有的小鱼儿用嘴使劲啄他的腿儿,又酸又麻。朱允炆于是慢慢划动河水来到岸边。
“这位贤弟为何见死不救?”朱允炆上岸第一件事情就是责问爱看热闹的水母娘娘。
“恭喜你,你的修为已经打通小周天,可谓百毒不侵,一般的水火都奈何不了你。为什么还要我去救你?”水母娘娘反诘道。
“哎,我真的不知道河水竟然淹不死我!”
“兄台,何故唉声叹气?为何这么想不开?有何难言之隐?”水母娘娘一个劲地盘问道。
朱允炆看了看水母娘娘一眼,见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小巧玲珑,举止端庄优雅,是个读书人,顿时一喜:“不知贤弟尊姓大名?”
“在下姓巫,名廷玉。赶考书生一个。”水母娘娘顺口编了个名字,摇摇手中的羽扇。
“在下姓朱,名允炆。不如我请你吃饭,到附近酒楼里边边喝边谈,如何?”朱允炆感觉腹中饥饿,急需补充食物。
“好啊,恭敬不如从命。”
二人转弯抹角,来到回龙桥之下一家有名的酒楼,门前挑出酒旗,上面写着“醉香楼”三个大字,在空中迎风招展。
醉仙居,是泗州城内最好的酒楼,酒楼墙壁上因为有大诗人白居易亲笔题的诗《长相思》而出名。泗州城内商贾众多,民众富裕,无论官员还是百姓,下馆子吃饭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醉仙楼,因为李太白、白居易在此题诗而闻名,每天来来往往的客人络绎不绝。但自从开战以来,生意明显萧条。
二人在二楼的一间包厢里,拣一个干净的位置坐下。
酒保过来招呼,朱允炆点了几个菜,一壶太白仙酒酒和一些菜蔬果品,二人对面坐下,把酒对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