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姨,我想好了,我们还是去西江吧!”琴清缓缓的张开了樱桃小口,对着霞姨说道。
听到琴清的话,霞姨微微一愣,然后对着琴清说道:“既然都已经决定了,那就去西疆吧,反正这边也都已经都去了个遍,也就只差西疆了。”
此时,琴清与霞姨已经在这个国家周游了一遍,只差西疆这个地方还没有去。
依照霞姨的意思是,西疆那边太过混乱,不去也罢,反正也已经收获不小,想着就这番返回。
可是琴清的意思是,想要前去西疆,收获更多,然后再返回。
二人最终决定还是,临行之前再去一下西疆,毕竟也不差这么一时半会的。
……
“韩大哥,尹老师,我回来了。”杨磊一边说着,一边喘着粗气。
在一路上想着,由于刚开始的时候,杨磊前行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以至于到了后面的那些路程只得快马加鞭的前行。
杨磊心里责怪自己疏忽大意,对于自己速度高估了,没有想到自己一个人行走的时候,速度居然可以这么慢。
原本是想一路上不紧不慢的返回军营,和谁曾想到到了最后,不得不硬着头皮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
“杨兄,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在多呆上几天呢,好不容易回去一次,还是多盖上几次的好。”韩副将军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喝水的大碗,给杨磊倒了一碗水送了过去。
杨磊来不及回答韩副将军的话,只是埋头喝碗里的水,只见一碗水被杨磊一口气喝个精光,喝完以后,杨磊一瘫坐在板凳上,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不行,还是打了胜仗以后再好好的和芭芭团聚吧?心里老是挂念着这边,实在是呆不下去,这几日尹老师和韩大哥应该都忙坏了吧!”杨磊看向韩副将军和尹老师说道。
“忙是忙了些,但是还可以,原本想着你这一次回去多呆上一些日子,这边的事情就交给我和好,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芭芭怎么样?你来的时候芭芭有没有不高兴啊!”尹飞燕笑着对杨磊说道。
尹飞燕见杨磊回来就关心自己,心里很是感动,可是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装作很平淡的样子询问杨磊,八八的事情。
“芭芭挺好的,尹院长看着她,也很听话。院长说,这次若是打了胜仗,将军便给我记下一功,这样我就算是完成了戴罪立功这件事情。”杨磊满脸笑容的对着,尹飞燕说道,一边说着,一边还看向了自家,大哥。
“真的吗?那实在是太好了!”韩副将军和尹飞燕,异口同声,不约而同的说道。
杨磊满脸笑容的,点了点头。
“兄弟,你放心,这一场上大哥定尽最大努力,协助你完成,咱这一次肯定能够打胜仗!”韩副将军一边说着,一边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表示自己一定要帮助杨磊打胜仗的决心。
韩副将军心想,自己兄弟这一次能不能完成戴罪立功这件事情,就看这场战争了,自己就算是豁出半条性命,也要帮助自己兄弟打赢这场战争,让自家兄弟赶紧,返回帝都,回到学校里继续学习,不再耽误他修行的时间,毕竟时间有限,老是把时间浪费在西疆,实在是太浪费了。
将军能够松了这个口,韩副将军也是有些意外的,因为将军原本是一个极其苛刻之人,对于战场上的事情,向来要求都是十分严格的。
没有想到自家将军会松口这般轻易的,让杨磊完成戴罪立功,韩服将军在心里感到激动,十分感谢将军能够为自己兄弟放宽戴罪立功的条件,想着回去以后,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感谢一下将军。
“杨磊你放心,这事一定能够打胜仗,有韩副将军在,也有我们这些同学、老师在,大家一起齐心协力,待打完胜仗以后咱们就可以一起返回学院了!”尹飞燕笑着对杨伟说道。
尹飞燕没有想到杨磊回去这一趟居然能够带回来,这么令人兴奋的消息,原本以为杨磊要很久以后才能返回帝都,没有想到这一次战争便决定了。
李飞燕心里非常高兴,这要比她自己发生好事情,还要再高兴,上一些。
心想待杨磊返回帝都以后,大家又恢复了平日里那般幸福、平静的生活,不再是每日都盼着杨磊。
“谢谢大哥和尹老师,这一场仗一定要顺利!它不仅决定了我是否能够返回帝都,也决定了西疆人民这段时间到底能不能安定,所以这场仗,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听到杨磊的话,韩副将军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对,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
“你们说韩副将军到底是在想些什么?我们已经连续两天都没有休息了,若是换在寻常的时候,早就让我们停下来歇息了,这战争看上去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莫不是韩副将军受到了什么刺激不成?怎么这样作战,他不知道我们的身体会承受不住吗!”一名学生一边喝着水囊里的水,一边怨恨的说道。
“好了,不要抱怨了,还是趁着这个空间好好的休息一下吧!也许韩副将军有其他的计划呢,我们体力不撑的同时,敌军的体力也坚持不住,你可别忘了,我们后方还有可以代替我们的战士,而敌军没有人可以代替。我想韩副将军应该是想利用这一计策,耗费敌军的体力,让他们体力不支,然后再派一批新的士兵来与他们对战,到时候我们就肯定是拿九稳,这场战争就算结束了。”另一名学生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一块干粮掰成两半,已给那名看上去有些虚弱的同学,让他补充体力。
“这计策倒是个好计策,可是却把我们给害苦了,我都有些担心,还能不能坚持到后面的人来代替我,真的实在是太累了,还没有这般劳累过呢!”那名学生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狠狠的啃着手里的干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