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回到家中已经过了两天,这两天陈征过得差不多是猪一样的生活,睡了吃,吃了玩,当然了陈征也没忘记用座机给杨恒玲打电话,不过可惜的是对方并没有接,想想也是,经历了这么大的事请,谁都不想见也是有可能的。
“嗯……,还真是对不住啊,不过我们两个也就是做兼职的时候认到的,虽然关系还不错,但是再进一步嘛……,是我的错觉吗?也对,这种美女是轮不到我的,还是做朋友算了。不接电话,会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但是应该不会吧。”
准备睡午觉的陈征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但是好像有些人连让陈征胡思乱想的机会都不给,这不,原本陈征在床上躺的好好的,但是久违的“敲”门声又传了进来。
这一下陈征立马蹦了下床,把衣服裤子什么的都穿好,而且还不忘拿上了昨天才开封的爪子刀,然后走出了卧室门。听着门外的叫骂与踹门的声音陈征就感到头大,自己回来是完全没有走正规渠道的,所以自己已经回来这个事实除了家里人应该是没有别人知道的,虽然不排除有人蹲守自己——但是谁吃饱了撑着了会来蹲守自己这种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为了防止爸妈担心,陈征赶忙来到了客厅,给爸妈交代了一下,说是有些私人恩怨,自己要去处理一下,短则半天,长则一周时间。迎着父母那担心且怀疑的眼神,陈征知道这种说法比较牵强,但是现在没有更好的解释方法了,信了也就信了,不信,也只能够这样了,有了一个牵强的解释后陈征还不忘记告诉父母,千万不要叫警察,要不然反而会害了自己。
或许是陈征比较淡定的神情让父母稍微冷静了一会儿,看着父母的样子,陈征松了一口气,然后走到大门前,将门打开,然后在冲出去的同时将门关上了。自己挨打是没有事情的,但是如果把家人牵连进来的话陈征就非常难办了。
“你就是陈征?d,爷爷我敲了这么久的门,你现在才滚出来是不是有一点慢啊?”
看着这架势,陈征没有急着动手,而是赶忙摸出了五张毛爷爷,“是是是,我是滚得慢了点,这不是手头紧,又要准备一些给各位爷的见面礼吗?”
“d,就是你这样的窝囊废也能够活着回来,怎么不死了算了。”
“瞧您说的,这不是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我当缩头乌龟当惯了,所以这不就回来了。”
“妈的,你倒是好,就是可怜了那几个弟兄,好了,别废话了,看在你还识相的份上,我们也就以礼待人,陈先生,请吧。”
这个混混的“请”字说的比较重,看样子还是看不起陈征这样的“王八”,不过陈征已经知道是谁派人来的了——肯定是川哥无疑了。
不过这一次被请上车后,陈征立马就被人用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把头罩了起来,为了不引起怀疑,陈征并没有反抗,但是陈征立马就意识到了情况不对,这个塑料袋内有一股刺激性的味道,旋即陈征就屏住了呼吸,但是突然有人将自己的脖子给勒住了。原本陈征就没有什么准备,这么整一下瞬间就变得上气不接下气,也就在这个时候,将自己勒住的人将手松开,陈征本能的开始大口的呼吸起来,但是只持续了10秒钟不到,陈征便陷入了昏迷当中,很显然,这种味道是一种麻醉剂挥发出来的。
…………
“哗,哗。”伴随着声音而来的是彻骨的寒意,陈征一个激灵,不过由于麻醉剂药效的原因,陈征并没有立马恢复过来,脑子仍然像是短路了一样。